“夏景宗李元昊。说到这,赵惜缘突然顿了一下,眨了眨长长的眼帘,似乎想到了什么,“你祖先叫李元昊,你也叫李元昊,岂不是欺祖?”
她突然想到了这个,正好借着这个理由好好气气他。
“他不介意我用这个名字,算不得欺祖。”男人淡淡答着。
计划失败,人家说了人家的祖宗不介意,她还能说什么。想着赵惜缘就好笑,他竟说他祖宗不介意,他怎么知道他祖宗不介意,难不成他祖宗还能从棺材里跳出了告诉他,他介意?没办法再找理由气他了,她只好继续说道。
“早年他的文治武功卓有成效,但在位16年,他猜忌功臣,稍有不满即罢或杀,另外,晚年沉湎酒色,好大喜功,导致西夏内部日益腐朽,众叛亲离。他下令民夫每日建一座陵墓,足足建了三百六十座,作为他的疑冢,其后竟把那批民夫统统杀掉。杀妻灭子,父夺子媳,于1048年为其子宁林格所弑,享年46岁,庙号景宗,谥号武烈皇帝。”
赵惜缘出口成章,她的天生是学习了料,记忆力超好的。
李元昊大手攥成了拳头,下巴的线条紧绷着,口气异常的森冷,“我是问你对他的评价!”
赵惜缘愣了愣,问她干什么,她又不是史学家,她给的评价有用吗?
“有些文治武功,但称帝后被沉迷酒色,祸乱宫闱,连儿媳妇都抢的人,应该算是人渣了吧。”
赵惜缘淡淡的说着,不知道她身边的人额上的青筋早已蹦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