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哥说:“弟妹,他们怎么知道我们要去的,把旭拉进去了。”
林然说:“飞哥,你别乱叫了,那是以前了,以后不定哪个是你弟妹呢,他们也不知道你们要去,是我们班的一个人现了他(指了指旭)衣服里的棍子,就把他拽进去了。”
我问她:“你在办公室的时候,有沒有一个女的去举报。”
林然说:“沒有,怎么了。”
我说:“沒事了。”
林然沉默了会:“六儿,你还是一点都沒变,这么冲动,不考虑后果,你什么时候能长大点,暴力可以解决一切么。”
我沒理她,飞哥在前面:“不早了,先找个地方吃饭去吧,身上这么脏,得换换衣服去,我衣服现在还反着穿呢。”
臣阳接过话來:“走吧,去我家吧,我家沒人,我爹我娘都在外地呢,家里也有药,从外面买点吃的,回去吃就行,家里有酒,也够咱喝的,怎么也得喝点压压惊”
大家都沒什么意见,飞哥就开着车往臣阳家去了,半路让林然下车从饭店买了点吃的,接着往臣阳家走,
林然再上车以后:“你身上怎么哪都有血,都弄到我身上了,怎么脖子上也有,你不疼么。”
我说:“你们班那些人打架也带抓人的。”
林然从兜里拿出來纸巾:“來,我给你擦擦。”
我下意识的往边躲了一下:“你别碰我。”
然的手停下了,然后看着我不说话,
旭哥在我边上也被吓了一下,推了我一把:“装什么蛋玩呢,坐都坐你身上了还不让人碰你。”
我沒说话,林然盯着我看了会,然后把纸巾收起來,把头扭过去了,看着窗户外面,
一会儿听着臣阳的指引就到了他家,我们下车,我帮然把自行车摆下來,锁好了,
浩哥扶着臣阳,我们就上楼了,
到了臣阳家,把房间门一打开:“这么大,空着给你住不都浪费了。”臣阳听我说完了以后乐了乐:“少放屁,找人买的,沒花多少钱,4个屋子,怎么都住的下咱们几个了,我先去拿药,咱们擦擦药水,然后洗洗身上。”
一会儿,臣阳就拿着药箱子出來了,我打开一看:“什么都有,够全乎的啊。”
旭哥笑了笑:“以前我们老是用到,老是买点,买点,后來攒着就多了。”
我拿出來云南白药,回头看着林然:“你进屋子里去。”
林然摇摇头:“我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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