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了然一眼:“吓唬我呢,爱咋周咋周,他爱干不干。”
林然说:“你又开始了,这个德行,少给我耍你这副流氓嘴脸。”
“我就是流氓,他要是从医院出來了,还对你形影不离的,或者骚扰你,我还來找他聊天,找到他领悟了为止,我这是帮他增长智慧。”
话一说完,我起身,到了门口回手就把门锁上了,点着一根烟,使劲抽了几口,看着林然,屋子里就剩下我们俩人,林然看着我问:“你锁门干吗。”
我沒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我出门,顺手把门关上,浩哥看着问:“嫂子呢,怎么沒一起出來,洗衣服洗累了。”
我看着浩哥,我就乐了会:“恩,恩,让她休息会吧。”
说完了飞哥他们也乐了,浩哥接着说:“六儿,你准沒干好事,看你脖子上,都紫了,这么用力咬的。”
旭哥接过话來:“这个不是咬,是琢的,明白么。”
浩哥摸了摸头:“怎么琢。”
我们大家集体无视他,我在外面跟他们喝了会酒,就回屋子了,看见林然已经醒了,躺在床上,看着我说:“我一会儿得回家。”
我问她:“最晚几点。”
林然说:“10点多吧,9点半下晚自习,我家里知道的,不能在晚了,我脖子上怎么办。”
我看了看表:“沒事,下去买个创口贴就好了,你穿衣服,我去找飞哥,让他开车送咱们。”
我出门跟飞哥说:“飞哥,送送林然。”
飞哥摇了摇头:“喝的有点头晕,不行,开不了,钥匙给你,你去送吧。”
我说:“我哪会。”
飞哥说:“那好,我去送你。”
我看飞哥起來走了那几下子路,我立刻改变想法:“不用了飞哥,我自己去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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