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趣,那你不如就记住今天的羞辱,留到下次殿试好好的讨回吧,现在就麻烦你做一条听话的狗,好狗不挡道滚开!”寒水说着已是不管面前男人有多少愤怒了,直接伸手牵起若轩,就朝着摩罗业的身边走去。
这条小巷本就可以容纳两个人的并行,摩罗业本是咬牙切齿的已经让开了一条路,让寒水牵着若轩走过,就在若轩和摩罗业擦身而过之际,若轩眼前划过一道银光。
摩罗业竟是依旧没有乖乖让开,吃了亏便是想要从暗地里讨回,故意先让开让寒水松懈才动手,却不想他的暗器还未离手,便是已经被寒水更快的剑加上一股内力而震飞 ,摩罗业没有预料到的虎口也震裂,流出了血丝,而脸上鬼怪的面具也在瞬间裂开了,似是被一道锋利的气劲直接割开的。
寒水的长剑此时就架在摩罗业的脖子上,对着那张长着一条从额角一直通过眼睛延伸到下巴丑陋疤痕的脸,沉冷的道:“这一次只是震飞你的暗器,撕裂你的面具,要是下一次你再敢对我或者若轩出手,那下一次我必定会断你云欢殿暗器之王引以为豪的双臂!”
“属下不敢……”摩罗业被寒水用剑和内力抵在墙头竟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他心里不论此时多么的波涛汹涌,想要命就必须冷静下来,因为他清楚寒水的个性,无论他表面多么的沉稳、冷静,他下手是从来不会留手的。
“摩罗业,我再对你说一次,这个孩子叫泠若轩,从今天开始她是我云寒水要保的女人,任何人想要动她一根汗毛,就要问过我云寒水手里的剑,就算那个人是干爹,我云寒水依旧不惜和整个云欢殿作对!”寒水双目紧紧的瞪视着摩罗业,他是在示威,也是在传达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