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刚刚回到水榭花都,还没有喝上几杯茶,光子已经送完八爷他们回来了,两个人刚刚聊了片刻,海子也从外面回来了,笑着对楚天说:“已经确定了谷川富郎一伙人的行踪,他们竟然还敢呆在市区,隐藏在桂园宾馆的二楼。”
楚天微微一笑,摸摸鼻子,说:“大隐隐于市呢,这伙人还挺聪明的;海哥,把桂园宾馆附近的地图拿给我看看。”
海子很快就拿了张市区地图过来,然后又让下面的人把桂园宾馆的附近的地图打印放大出来,楚天细细的看了几遍地图,然后指着一个名字叫白家巷的古旧小巷子说:“光哥,马上安排八十帅军兄弟带上连弩埋伏在白家巷两旁,现在就派人过去。”
光子先是一愣,随即高兴起来,唯恐天下不乱的说:“为什么去哪里埋伏?难道又有大事要干?”
楚天的脸上扬起淡淡的微笑,点点头说:“没错,伏击山口组的谷川富郎他们。”
海子也微微一愣,有点不解的说:“那伙山口组的人,不是作为礼物送给张局长吗?怎么还要我们动手呢?”
楚天摇摇头,手指点着地图,跟海子和光子说:“两位哥哥可以查看这些地形,山口组的人实在胆大心细,选择在桂园宾馆入住,因为正对面就是公安局,这样既可以阻止牵涉帅军的行动,让我们因为公安局而不敢去围歼他们。”
“另外也可以把握公安局的动向,如果我猜测的不错,山口组的人肯定二十四小时监控着公安局的动静,只要张局长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山口组的人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估计警察或者还没有包围过去,他们已经从二楼迅速的逃走了。”
海子和光子探头查看,桂园宾馆对面果然是公安局,这伙山口组的杀手,胆子和心思实在非普通人能比,果然训练有素,怪不得山口组的人在世界各地越来越横,越来越达了。
楚天拿起温水,喝了几口,继续解释着说:“如果张局长调派人手包围过去,这些人肯定分批逃走,即使能拦截上那样一两批人,说实话,我觉得张局长他们并不一定能够讨好,更不要说把山口组的二十个人全部留下了。”
“山口组的人训练有素这是不可否认的,他们在人流旺盛的地方很容易逃脱,当他们逃脱之后,我查看了周围的路线,桂园宾馆左右不远处都是立交桥,前面又是公安局,他们只能从桂园宾馆的后面逃走,而这个白家巷是最佳的途径,只要穿过这个白家巷,后面就是步行街了,山口组的人融入进茫茫人流中,鬼都找不到。”
海子和光子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原来如此,光子笑笑,形象的比喻着说:“所以最后还需要我们帅军把这些山口组的人洗好,剥好,送给张局长就餐,对吧?”
楚天点点头,确实如此,看来人情要送到家了。
楚天安排好之后,就开始慢慢的等待夜色的降临,于他来说,每个黑夜的来临,都注定着一些人的崛起,一些人的没落,甚至一些人的死去。
张荣贵心神不宁的在局长办公室走来走去,他在等楚天的电话,等那个可以让他升官财的电话,在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终于接到楚天告诉他的消息。
山口组的一伙人就隐藏他对面的桂园宾馆,张荣贵听到之后,兴奋之余,又满脸惊讶,这伙山口组的人实在胆大妄为,竟然敢藏在公安局对面的桂园宾馆,但心里也着实佩服他们,懂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张荣贵也是干练聪明之人,立刻调动亲信警力监控起桂园宾馆起来,还把桂园宾馆的通讯全部监控起来,但并没有调动警力去包围桂园宾馆,一是现在太早了,如果真的遭遇山口组的人,难免生大火拼,现在人流旺盛,难免伤及太多的无辜,或者成了山口组的人质;二是山口组的人肯定监视着自己,自己这边一有什么风吹草动,那伙山口组的人立刻逃之夭夭。
桂园宾馆的二楼的走廊尽头,是一个大套房,把两对面的房间都连成了一块,前面窗户可以看到对面的公安局,后面的窗户则可以看到不远处的步行街,在靠前窗的套房里面,谷川富郎正狠狠擦拭着手枪,还有匕,准备今晚再找机会去刺杀楚天,否则怎么向组织交待,怎么向死去佐藤,还有山上耕田他们交待?
谷川富郎把擦拭的雪亮的匕放在靴子里面,然后对窗户旁边,监视公安局的一个樱花漫天的成员说:“真武良森君,天朝人有没有什么动静?”
真武良森用望远镜认真的看了会,把它递给旁边的同伙,摇摇头说:“谷川富郎君,天朝人还是没有什么动静,富郎君真是聪慧,让我们隐藏在这里,他们怎么能猜到我们就躲在天朝的执法机关眼皮底下呢?”
谷川富郎显然很是满意真武良森的夸奖,他也觉得自己实在是聪明,选择这个地方,可以降低帅军找出他们的机率,更加可以防止帅军偷袭他们,毕竟门口就是天朝的公安局。
帅军再怎样猖狂也不敢肆意妄为,否则,就会引起天朝政府的注意,那时候,帅军就会被政府铲除,这个道理,全世界都是一样的,再怎样猖狂的黑社会,还是要给政府面子的。
谷川富郎拉动枪械,眼神闪过一丝怨恨,说:“我们今晚就再去水榭花都,隐藏在四周,专杀帅军的人,我就不相信水榭花都的人永远躲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