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情喝道:“你老子!”
两名守卫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就被有力的大手捂住嘴巴,随后就被人像扭麻杆一样扭断脖子,血刺队员扒下他们的衣服穿上,然后在门口端枪警戒,风无情回身向楚天他们摇晃手电筒,片刻之后,楚天等人就跑了过来。
解决了外面的暗哨之后,楚天做出部署:两名狙击手找到各自的狙击阵位分别从正面封锁住敌人出入的门口和兵营的出入口;两挺机枪从两个侧翼封住敌人出入的洞口,一旦有敌人出入,便可以构成交叉火力;其他人轻装进入刺杀。
里面的敌人显然不会想到有人会摸到自己的秘密据点,也没有想到外面的哨兵被解决的无声无息,所以没有丝毫的防范。
十几名血刺队员冲入驻军兵营内,那些正在熟睡的敌人纷纷在睡梦中就被匕割断颈动脉,一切都是那样的干净利落,毫无声息,不一会,他们便无声无息消灭了三十几名敌人,有敌人从睡梦中惊醒,楚天手中的匕就扬出去,刺中咽喉毙命。
而风无情也带着七八名血刺队员在工厂内进行击杀,三人一组的端起消音手枪,相互掩护着把正在搅拌鸦片和提取的工作人员枪杀,有两名护卫听到动静跑过来查看,风无情扬起带有消音器的手枪,“扑扑”两枪就解决他们。
还有两位敌人正从厕所出来,还没来得跟楚天他们照面,就被制高点的狙击手一枪撂倒,前面敌人的眉心多了一个血洞,狙击子弹从后脑穿出,血和脑浆迸溅在后面敌人的脸上,同时,第二颗子弹精确的击射在他的胸口,瞬间毙命。
前后不到五分钟,楚天他们已经解决完三所房子的敌人,剩下西面的阴沉沉的仓库没有搜索,众人正交替掩护着向仓库摸去,忽然,刺耳的履带声响了起来,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仓库驶出庞然大物,平举的炮筒把楚天他们狠狠的震住。
苏式坦克!
头皮麻!
大家正束手无策的时候,聂无名从顶盖探出头,满足的笑道:“吓到了吧?”
风无情他们表面上喊着:“没有,没有!”其实心里都在暗骂狗日的聂无名竟然开那么大的玩笑。
楚天心里则欣喜若狂,有坦克在手,底气何止上升百倍,于是贪心的问道:“无名,里面还有坦克吗?”
聂无名摇摇头,笑着提醒道:“里面还有两辆摩托车和卡车,应该还能使用,少帅莫非是想要我们开着坦克直接去轰机场?虽然看起来耀武扬威,但危险性更大,估计刚射炮弹就被反坦克手雷或者火箭筒炸得稀巴烂。”
楚天稍微失望,但多了几辆机动性的车辆也不错,起码撤退的时候有点优势,不用靠双腿跟人家轮子硬拼,像白无暇趁乱逃进树林里的做法纯粹是异想天开,没有方向感的乱窜无疑于给人家捉兔子,所以返回还得靠原路。
想到这里,楚天让人把摩托车和卡车都开出来,连同坦克浩浩荡荡的向机场方向进,有了驻军标志的代步工具,又穿着驻军的衣服,楚天他们光明正大的驶上公路,至于毒品厂的近十吨则拖到树林里藏起来,万一被炮火追击可以拿来保护自己。
驻军总不能炮轰自己的钱吧?
有了伪装,加上敌人故意造出的疏忽,楚天他们经过数个关卡都毫无阻拦,甚至没人上前查证件,顶多就喊声哪个部分的,楚天扯着嗓子喊出衣服的编制就顺利通过,设防的士兵们几乎都在闲聊,他们早已经接到了命令:宽进严出。
至于理由他们都不清楚,但所有的部队都整装待。
楚天心思如,让阿扎儿把沿途的兵力和火力都标记起来,机场在腹深之地,返回来的时候还需要突破重重包围,现在了解大体状况,起码可以降低伤亡,他的内心甚至渴望着不要死掉任何兄弟,如果需要,那就是自己。
三十分钟之后,机场和高射炮阵地都赫然可见,两条不同方向的道路摆在楚天面前,楚天坏坏的笑笑,下令向机场大门驾驶而去,他知道今晚自己在赌,在跟天娇赌,在跟老天赌,跟前者赌的是心机,跟后者拼的就是运气。
机场门口的大灯闪耀着吞噬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