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娇,恐怕让你失望了!”电话里传来楚天平静的声音:“我还活着!”
什么?天娇脸色阴沉的如六月乌云,这小子怎么如此命大?但还是挤出笑容回答:“活着就好,活着就可以继续玩游戏,不过今晚之后,你似乎没有什么资本玩了,我知道你恨我,可是又能如何呢?跟我斗,你始终都无法赢我。”
“哈哈哈!天娇,防弹衣合身吗?”楚天的笑声清脆却包含杀机,这让天娇莫名的恐慌:“希望黄泉路上能给你带去一丝暖意!”
楚天的话里有话。
天娇身躯止不住的巨震,拿刀子撕开防弹衣外层,里面几个微型炸弹正欢快的跳跃着数字,更加让人绝望的是,数字已经到“三了。
狗日的楚天,竟然诱使自己穿上有炸弹的防弹衣!
不,天娇的手想要扯掉防弹衣,可是时间已经不给她机会了。
“轰轰轰!”
防弹衣爆炸起来,天娇他们被炸出了车外,身体都刺进无数碎片,但并没有立刻死去,痛苦的在地上哀嚎不已。
天华居的游泳池里,浮着楚天他们几个,听到爆炸声之后,楚天微微轻笑,一切都到了该结束的时候了,然后抱起沙琴秀向外面走去,昔日的天华居已经被炸成了平地,连同茗儿的尸体在熊熊烈火中成了灰烬。
沙琴秀趴在楚天身上,止不住的流泪,喃喃自语:“茗儿,茗儿!”
身后的孤剑手里提着被水淹得半死的屠龙虎,微微低头,愧疚之感再次涌上心头,轻轻叹息:“沙小姐,都是孤剑失职没有保护好你们,等我今晚大局平定之后,我会给少帅一个满意的交待。”
沙琴秀是个聪慧之人,她知道不关孤剑的事情,只是天娇太狡猾太毒辣,竟然胆大妄为的潜进天华居袭击自己,于是摇摇头回应:“不关你的事,都是天娇的阴险害死看茗儿,我真恨不得杀了她。”
楚天平静的说:“放心,我让你手刃天娇。”
沙琴秀微微诧异:“她不是炸死了吗?”
楚天轻轻摇头,帮沙琴秀拂起湿,淡淡的说:“直接把她炸死太便宜了,防弹衣里面用的是霹雳弹,不足于炸死人,但可以把人炸成重伤,甚至终身残疾,炸进身体里面的碎片终身难于取尽,换句话说,天娇现在生不如死。”
沙琴秀的眼里闪过杀机,恨恨的说:“我要杀了她!”
楚天郑重的点点头,无论怀中的女子要他做什么,他都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此时血刺队员已经把车开了过来,众人就陆续上车往天娇爆炸点驶去。
沙琴秀躺在车上歇息片刻,就清醒很多,担忧着向楚天问:“天娇竟然连我都敢袭击,那就是说沙城他们今晚开始行动了,我父亲在天池别墅不就有危险了?我们先不找天娇算帐了,赶紧去天池别墅。”
父女情深!
楚天笑笑,宽慰着说:“放心,他们保证没事。我都安排好了!”
几分钟之后,两辆吉普车来到天娇之处,果然见到他们在地上不断的挪动,显然是以痛止痛,天娇得意的笑容早已经消去,取代的是难言的折磨,楚天蹲下来望着她,平缓的说:“天娇,炸来炸去,终究把自己炸伤了吧?”
“卑,鄙。”天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无,耻。”
沙琴秀在血刺队员的扶持下,一脚把她踢翻,在天娇哀嚎之际,冷冷的说:“你不是说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吗?所以最后的结果是我活着,而你死了,诺顶也会死了,楚天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楚天站起来拍拍手,意味深长的说:“天娇,早在竹楼事件之后,我就改造了这件防弹衣,准备找机会还给你,让你也尝尝自食其果的痛苦,想不到今天还真派上用场了。”
天娇嘶哑的声音喊着:“杀,杀了我!”
沙琴秀从血刺队员手里拿过短枪,对着地上还有半口气突突分子连续扣动扳机,咬牙切齿的悲戚喊道:“茗儿,我给你报仇了,报仇了!”
十几子弹全部打光,两具尸体不断的弹起跌下。
沙琴秀扔掉短枪,看着生不如死的天娇,道:“放心,我不会现在杀你,我让你生不如死的痛苦。”
说完之后,沙琴秀让两名血刺队员把天娇绑好,并封住她的嘴巴,最后把她扔在路边的荒不见人的丛林中。
反正她已经活不久了,就让她慢慢的受着折磨死去,直到最后一滴鲜血流干!
楚天等她做完之后,走过来扶住她,轻轻叹息:“走吧,我们去庆功宴会,好戏要开始了!”
“不,不能去庆功宴会!”已经苏醒过来的屠龙虎歇斯底里的喊着:“不能去啊。”
孤剑返身从车上提起屠龙虎,扣住他的喉咙冷冷的说:“如果不是没有问清一些事,我早把你杀了,现在还叫喊什么?是不是要我打断你的颈椎,捏碎你每一寸骨头才会变得正常啊?”
屠龙虎汗如雨下,身躯被孤剑吓得颤抖,但还是说:“不能去啊,那里有几百公斤的炸药。”
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