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宋逸晨听到天山童姥的话,也十分无语,她脑袋就究竟是怎么想的啊?便在这时,西南方忽然传来叮当、叮当几下清脆的驼铃。( 棉花糖童姥一听,登时脸现喜色,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短管,递给宋逸晨说道:“你将这管子弹上天去。”
宋逸晨知道这是童姥的手下来了,现在李秋水挂了,自己送信号也没什么问题,当即将那黑色小管扣在中指之上,向上弹出,只听得一阵尖锐的哨声从管中出,宋逸晨指力非凡,那小管笔直射上天去,几乎目不能见,仍呜呜呜的响个不停。在古代呆过很长时间,宋逸晨依旧不知道这些信号弹之类的是怎么制成的,没办法,谁让他是一名文科生呢?
伴随着呜呜声自高而低,黑色小管从半空掉下,宋逸晨伸手接住,只听得蹄声急促,夹着叮当、叮当的铃声,宋逸晨回头望去,但见数十匹骆驼急驰而至。骆驼背上乘者都披了淡青色斗篷,远远奔来,宛如一片青云,听得几个女子声音叫道:“尊主,属下追随来迟,罪该万死!”数十骑骆驼奔驰近前,虚竹见乘者全是女子,斗篷胸口都绣着一头黑鹫,神态狰狞。众女望见童姥,便即跃下骆驼,快步奔近,在童姥面前拜伏在地。
这群女子当先一人是一个老妇,已有五六十岁年纪,其余的或长或少,四十余岁以至十七八岁的都有,人人对童姥极是敬畏,俯伏在地,不敢仰视。童姥哼了一声,怒道:“你们都当我已经死了,是不是?谁也没把我这老太婆放在心上了。没人再来管束你们,大伙儿逍遥自在,无法无天了。”宋逸晨暗暗嘀咕,这便宜大师姐威势实在是太猛了。
果然她说一句,那老妇便在地下重重磕一个头,说道:“不敢。[看本书最新章节请到]”
童姥道:“什么不敢?你们要是当真还想到姥姥,为什么只来了……来了这一点儿人手?”
那老妇道:“启禀尊主,自从那晚尊主离宫,属下个个焦急得了不得……”
童姥怒道:“放屁,放屁!”那老妇道:“是,是!”
童姥更加恼怒,喝道:“你明知是放屁,怎地胆敢……胆敢在我面前放屁?”那老妇不敢作声,只有磕头。
童姥道:“你们焦急,那便如何?怎地不赶快下山寻我?”
那老妇道:“是!属下九天九部当时立即下山,分路前来伺候尊主。属下昊天部向东方恭迎尊主,阳天部向东南方、赤天部向南方、朱天部向西南方、成天部向西方、幽天部向西北方、玄天部向北方、鸾天部向东北方,钧天部把守本宫。属下无能,追随来迟,该死,该死!”说着连连磕头。这头磕的连宋逸晨都感觉难受。
童姥道:“你们个个衣衫破烂,这三个多月之中,路上想来也吃了点儿苦头。”那老妇听得她话中微有奖饰之意,登时脸现喜色,道:“若得为尊主尽力,赴汤蹈火,也所甘愿。些少微劳,原是属下该尽的本分。”
童姥道:“我练功未成,忽然遇上了贼贱人,险些儿性命不保,幸得我师弟宋逸晨相救,这中间的艰危,实是一言难尽。”
一众青衫女子一齐转过身来,向宋逸晨叩谢,说道:“先生大恩大德,小女子虽然粉身碎骨,亦难报于万一。”突然间许多女人同时向他磕头,宋逸晨连忙摆手,他本是一个不喜欢太多规矩的人,哪怕他在明朝已经贵为驸马也没让人磕过头,也只有在收张无忌为徒的时候接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