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眼镜哭肿了的林韵也胆怯的看了看我,一副被我刚才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吓住了。
想了想,暴打了周友明,我心里的怒也熄灭了不少,就算了吧。
我们不知道的是,犹如丧家之犬般跑路的周友明,这个时候正躲在一个偏僻的角落,拿起手机嘶吼着,眼角还隐约有抹奸诈的笑意。
架打完了,围观的路人甲也渐渐散了场,我递给林韵一包纸巾,笑道:“擦擦眼泪吧,没事了,别哭了。”
嗯!
林韵突然一阵脸红,低下头声音跟蚊子一样说了声谢谢,让我感觉一阵莫名其妙。
幸福的是,林韵稍微清理了下身上的食物和油渍后,居然脸红红的邀请我们四人去她家作客,想要报答我们今天的恩情。还说她家里没什么钱,居住环境不太好,希望我们不要介意。
我去,高兴都来不及了好吧!
一个小时后,我才现原来京城还存在着如此破旧的建筑,这是一片贫民区,里面的房子似乎都是些年代久远的低矮平房,鱼龙混杂十分嘈杂。
叔叔阿姨倒是相当热情,看到有同学来作客,给我们张罗了一大桌子的菜。
虽然没有大鱼大肉,但吃起来却是满满温馨的味道,我不由的想起了远在乡下的奶奶,心里有些伤感。
林韵真的是个很可怜的丫头,十多年前林叔在外地打工摔伤了腿,没钱医治一直拖到了现在,平日走路都很困难。
她还有个小她六岁的弟弟,五官很清秀,可偏偏右脸颊上长了一大片褐色的胎记,布满了结痂的伤痕,看上去狰狞又可怕。他们不是没有去过医院,可那些医生一个个见到这胎记就跟见了鬼似的,不愿意诊治。
说来也怪,除了每年大年三十那天晚上,这快胎记平时倒也不痛,渐渐的一家人也就不再纠结。
这些年,家里一直是靠林阿姨摆的小吃摊赚钱,维持一家四口生活的全部开销。
因为残疾的原因,林叔似乎很久没有展开笑颜了,他拉着我们倾诉了不少憋在心里的心事,一直喝道了下半夜,我们才起身告别,返回京大。
桃园在学校的最里面,深夜校正门早就关了,硬要从门口进去的话,保安是肯定会上报学校,那可是要扣除学分的!
“我可不想刚开学就被记过,多丢脸呀!”
考虑再三,我们决定从校外翻墙进去。
校外正好有一片小树林,树林里面还有一个人工湖,白天这里非常热闹,自习的,乘凉的,散步的,打太极拳的什么乱七八糟都有。
到了晚上,路灯照不到这一带,四周黑漆漆的,根本不会有人看见。烧饼说他酒喝太多了,憋不住了,干脆就近找棵树解决一下得了。
本来我没啥尿意的,那家伙居然贱兮兮的吹口哨,我立刻觉得尿急,素质神马的也管不了了,又往里头走了几步,小心翼翼,怕一个不注意踩到臭狗-屎。
“哦,好爽……”借着手机微弱的灯光,我俩掏出裤裆里的家伙,毫不客气地尿了起来。
膀胱得到释放的滋味,真是让人迷恋啊!
嗯,啊,用力…哥哥…插进去…
这时,一阵阵少儿不宜的呻吟从小树林深处传来。
我们四人急忙屏住呼吸,竖起耳朵,这是一个女人的哼哼声,妖娆风骚,妩媚诱人,像极了岛国Av片里那些女-优出的声音!
卧槽!
深更半夜的,跑小树林里打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