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羽夙,你放开,没看见我在沐浴!”叶扶桑挣扎着,肘子狠狠地望身后抨击,然后身后之人却不痛不痒,轻笑间仿若鲤鱼翻身,叶扶桑瞬间被宫羽夙的身躯压入了浴池底,将她搂得更紧仿佛要将她揉入骨髓,湿漉漉的两具躯体紧密贴切着,水泼荡漾,春光旖旎。
“放开我。”叶扶桑娇柔的身躯就被这样【禁】【gu】在宫羽夙怀中动惮不得,叶扶桑绯红的脸颊恼羞成怒。
“本宫以为扶桑会喜欢!”近在咫宫羽夙沉重的呼吸落在叶扶桑的殷红的脸颊上,染上氤氲迷醉之色。那双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该死的女人,当真以为本宫是死的不成,居然敢在本宫眼皮底下明目张胆的【勾】【引】别的男人!
“咯吱”房门一开,“殿下——”
明渊被宫羽夙派去查叶扶桑的私事,刚刚才来到苍国,刚一进殿下的院子,他便隐约觉得不对劲儿,殿下一向有洁癖,不会让外人私自进自己的屋子,这会儿,屋中竟然传来响动,明渊一惊,以为是有人想对殿下不利,这才鼓起勇气闯了进来。在不经意间隐约看到了什么之后瞬间石化,继而浮想联翩……
“滚出去!”下一秒传来一声暴怒,一道强劲掌风从内室侵袭而去,猝然的明渊被这一掌推出房门,沉重的房门再度紧闭。
明渊踉跄几步,一张冷硬的脸上满是错愕,明显地惊魂未定,他……他没看错吧,刚刚被殿下压在身下的女人,是……
是昭阳郡主?
昭阳郡主不是在凤天王朝么?他回来之前明明还看见了的,现在,怎么在他马不停蹄赶回来的时候,竟然会看见一个活生生的昭阳郡主?
明渊皱着眉头,眉头也越皱越深,这是怎么了?看错了,还是,那昭阳郡主会飞天遁地不成?明渊就这样愣着,拿着自己的佩剑,一脸迷蒙的往前走着。
“宫羽夙,你滚开!”浴池内,四目相对,叶扶桑纤细修长的睫毛扑朔迷离,方才的一幕肯定被外人给看去了……脸颊羞赧不已,水池漫过她的若隐若现,只露出一个小脑袋。氤氲浴池给她眸中染上雾气。
“呵呵……你说本宫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堂堂的昭阳郡主竟会是这样一个妙人?”宫羽夙一阵轻笑道,冰眸深邃而惑人,深深凝望着眼前人儿,几分调戏几分情深。
“我也没想到堂堂的北冥储君竟然会是这么一个无赖!”叶扶桑看了一眼宫羽夙便别过了头,她害怕视那双深邃的眸子,害怕他那种仿佛掌控天下,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睛,那种眼睛让她莫名的颤栗,仿佛,自己是他的猎物一般。
“扶桑为什么不看本宫,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本宫的事情?”宫羽夙眸色深沉的看着叶扶桑,意有所指。
闻言,叶扶桑眉头一皱,冷哼一声并不理会他,在叶扶桑看来,宫羽夙这货就是在无理取闹,没事找事,典型的没事找抽型的。
“扶桑,怎么不回答,心虚了?”宫羽夙凑近叶扶桑,不断呢喃轻唤,沉重的呼吸似有意无意地在她耳根游荡,惹得她难言的窘迫,“扶桑知道么?本宫不喜欢违抗本宫的人,不管是谁,本宫都不会上罢干休。”宫羽夙凤眸危险的挑起,一指挑起叶扶桑的下颚,强迫她看着自己。
“本宫对扶桑的忍耐也够了,希望扶桑不要在做出让本宫不高兴的事情来。”
闻言,叶扶桑只觉得自己心中燃烧着一窜一窜的火苗,大有燎原之势,这个蛇精病,自己一直像是坐牢一样的呆在这里,哪里也没去,他居然动不动就威胁自己!
“宫羽夙,你有病就去治,我对你的忍耐也够了。”叶扶桑直视着宫羽夙的眼睛,毫不避讳的说道,他身份尊贵,难道自己不遵规,他了不起,难道她叶扶桑就是草了。
“扶桑,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么?”宫羽夙一双眼睛闪过暴戾的气息,一只手紧紧的掐住叶扶桑的下颚,就在叶扶桑以为他会一个暴走劈了自己的时候,他却一改方才的暴戾,伸手将叶扶桑牢牢的抱在怀里。
“扶桑,本宫即便拼了命也会护你一世周全,拼尽全力给你想要的,只是,你能不能对本宫专一一点?”宫羽夙目光灼灼的看着叶扶桑,满是认真,还有一抹潜藏的沉痛,本来,他是最不屑那种事事躲在男子身后享受的女人的。
然而,此刻,他多希望眼前这个女人是能够躲在他的身后,事事仰仗着他,为他吃醋,为他争斗。
叶扶桑怔怔的看着宫羽夙,她从未见过如此一面的宫羽夙,一时间,叶扶桑沉溺在那双的眸子中难以自拔,深深凝望眼帘中人。
就在宫羽夙以为叶扶桑会说出点什么煽情的话来时,叶扶桑却伸手抚上他的额头,略带疑惑无辜的说道:“宫羽夙,你没病吧?”
宫羽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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