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张开。”我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上次取瓷片的时候,我以为是在高危地区工作呢,这次才应该算是真正的高危地区。
我怎么象是秦玲地私人医生了呢?
秦玲这会儿反倒象是有些羞怯了起来,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把腿张开了。
她拿餐巾纸的那只手又伸进了裤裤里压住了,另一只手则从裤裤外面轻轻把布往旁边拨了一些,把被蚊子叮咬的地方露了出来。
我觉得她还真是多此一举……两只手捂着难道会比一只手捂得更紧一些吗?
都这样子了。干脆都给我看看好了……
又想歪了。
我当然不会开口说什么。以免她觉得我象是很想占她便宜似的。
忙了一早上,我就算先前有那么一点点色心。现在也很有些累了,现在我只想尽快把事情忙完,帮秦玲从痛苦中解脱出来。
“用手摁好了,千万别松啊,万一露出了什么,那可和我没什么关系。”我提前向秦玲声明了一下。
“行啦……和你没关系。”秦玲低低地回了我一声。脸色却更加红了。
我紧张的时候,她象是很放松的样子,现在我放松一些了,她反倒又紧张了。
不过我总觉得她现在看向我的目光有些怪怪地意味。
我不能多想,只能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秦玲那处咬伤上面去了,这种时候。多想什么多余的东西都是很致命的。
挤压皮肤,驱走血液,降低神经敏感度……
这地方我自己都没试过,心里真没底……
捏紧,挑针……
我就象一个专心于雕琢玉器地工匠,小心翼翼,精雕细刻,幸好先前已经处理了好多个了,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秦玲一直看着我。甚至在针挑伤口的时候,她都没有皱眉头,被她盯着的情况下。我只能让自己地表情更加严肃一些。
这地方上药也只能一点一点,用食指蘸上一点点,然后在很小的局部范围内揉,万一沾到旁边的地方,肯定够她受的。
上药的时候,秦玲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咬了咬牙。
“疼吧?”我估计这时候肯定会刺痛一下的。
“疼好,那里痒起来,怎么抓都不解痒。简直能要了人地命……”秦玲似乎有些咬牙切齿地样子。
这里上药一次只能上一点点,所以我这次给她上药的时间很有些长,终于上完了最后一次药……
我如释重负地向秦玲说了声:“好了。”
“哦……”秦玲应了一声,迅夹紧了双腿,然后坐回了床上。
“现在感觉怎么样?最开始处理过地那些地方还痒不痒?”
秦玲试着感觉了一下,然后开口了:“还有一点点,不过能忍得住了,不象昨晚上,忍都忍不住……”
“以后尽量少在外面上厕所了……”我提醒了秦玲一声。
“那怎么行?一天都不上厕所。想憋死我啊?”
“那……”我抓了抓脑袋:“那你再上厕所的时候,在屁股和腿上抹些花露水,可以驱蚊的……”
“嗯,这里的蚊子太厉害了,这次算是领教了。”房间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拿起接听原来是李导游从前台打过来的。
“起了吗?上午七点半钟在餐厅集合,八点钟我们准时出,今天要爬雾女峰,在山顶过夜。吃完饭记得把所有地行李都拿到车上来。我要办退房手续了。”
“在山顶过夜?”我有些纳闷地问了一句:“明天不是在市内还有一天吗?”
“明天早上坐索道下山,车子会直接带你们到市内去。明晚十点钟的长途车送你们回去。”
“哦……”
我应了一声之后挂断了电话,和秦玲说了一下情况,看了看时间,现在已经七点一刻了。
“我们赶快洗了去餐厅吧。”我和秦玲说了一声。
“嗯。”
秦玲仍然有些害羞的样子,她听到我地话之后,慌慌忙忙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向卫生间快步走了过去。
我收捡完秦玲晾在冷风口的衣服之后,突然看到了床上有一样东西。
餐巾纸……
怔了几秒钟之后,我突然想了起来,这餐巾纸……不就是……刚才秦玲用来……
捂住那地方的吗?
我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放下手中的衣服之后,偷偷从床上拾起了那餐巾纸,拿到面前研究了一下……
怎么被浸湿透了呢?
刚才很热吗?秦玲出了这么多汗?
难道刚才这张餐巾纸不是用来遮挡什么的,而是用来吸汗的?
面上这层湿湿粘粘的东西,好象不是汗……
用手摸了一下,居然还沾在我手指头上了……
这会是什么东东?我忍不住拿到鼻子边闻了闻……
反正不是巴黎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