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她忙活了这么久,却连厨房的机会都没有,作为那样的‘军机要地’她这种初来乍到的人,自然是没资格进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别家派来的探子?尤其还是她这种不要钱的,可谓重点防卫对象。
怎么办?
望望逐渐黑下来的天,夏侯霏叹了口气,今晚,怕是要在这里过夜了,总这么耗下去可不是个事,她必须要想个办法引起他们的注意才是。
“吃饭了吃饭了……。”当厨房大妈粗噶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夏侯霏才恍然响起自己一天都未进食,赶忙洗了手跟着大家走了过去。
可是一看面前那一锅绝不能够称之为米粥的米茶,黑不溜秋的窝头,外加干巴巴的咸菜,夏侯霏强忍住胃中不断往上翻涌的冲动,颤抖着手,没错,确实是颤抖着双手接过了大妈看她表现还算敦厚多加了窝头的一菜一汤,登时哭的心都有了,澹台瑾,这笔账只能先记到你的头上了,呜呜,这辈子还没吃过这玩意儿,托你的福,可算体验一把了!
其中心酸眼泪,恐只有她自己知道了,至于能不能咽得下去,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某个女人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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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吃窝头咸菜睡硬板chuang?你从哪里听来的,这怎么可能?太子爷怎么可能让太子妃去吃这种苦,不行,我要去看看!”刚刚恢复体力的静逸,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体,腾地一下就坐起了身,急的粗嗓子的雷震怒急爆吼:“你这个臭女人,能不能张长记性?难道这个游戏规则你不知道?从太子妃踏出太子府的那一刻起,她就与我们无关了!为什么太子爷没有派我们去?偏偏调出一队不知她身份的人监视她?还不是怕咱们狠不下那个心?你可倒好,你若是再这般耐不住性子,老子以后不给你传递消息了!”
“你这个死男人,居然敢骂我?你想嚎死我啊,嗷,我可怜的耳朵,真是粗鲁,也不想想,哪个混蛋将老娘害成这个样子的?呜呜,人家好好的一个黄花大闺女,居然被你这个糙汉子给欺负了,呜呜,若不是太子妃,我早就去死了,死男人,你才臭呢,老娘还没嫌弃你呢,你倒来嫌弃我了,你怎么不去死啊?滚,我不想看到你,滚!”
某汉子拧眉,额头青筋使劲儿的蹦了蹦,他看着眼前泪入雨崩的女人,听着她已经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的台词,按耐住心中的狂躁,强压下陡高的声音,粗噶的问道:“够了,老子特么的求你了,别再提这件事了成吗?你到底想怎么样,给老子个痛快!”
雷震撂出这句话后,某个该嘤嘤嘤直哭的女人声音戛然而止,一脸喜意的抬眸:“真的?”
“我告诉你,想让我帮你去见太子妃,或者帮她,别说我不答应,就算太子妃也不会答应,这是太子爷与太子妃之间的赌约,绝不是咱们能够掺和进去的,静逸,你别因此而毁了自己,到时候别说是我,就是太子妃也救不了你!”深知她秉性的雷震先将丑话撂出来,至于后面的,看这个女人的造化。
“你……。”静逸没想到这厮上来就将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登时气红了整张俏脸,看向雷震的眼神更是如刀子般凌厉:“你这个混蛋,吃了肉不知道感恩的混蛋,我恨你!”
“我……,跟你无法沟通,老子特么是为了你好,你居然还恩将仇报,没办法待下去了,让你的姐妹好好劝劝你吧,真是愚蠢,这样的脑子居然能待在太子妃身边三年?她到底看上你哪一点了?”‘嘭’的一声,一个茶壶飞了过来,雷震身形极快的躲了过去,又一个枕头飞过,他不紧不慢的侧过了身,而后烦躁的揉了揉头发,暴走了,再待下去,他会发狂的!
大爷的,这个肉吃的,真是太特么的糟心了,就这,居然还被那几个混蛋开涮,有什么好羡慕的?这简直就是自虐!女人,完全是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尤其是,这几个拧成一股绳的女人,更特么的不能惹,既然惹不起,咱躲还不成吗?
担心这死女人真的跑出去招惹祸端,雷震在第一时间通知了静娴,据说,静娴几人苦口婆心的‘劝’了一晚上,才算将某个女人的情绪给稳定了下来,天快亮时,雷震才放心睡去了。
可事实却是四个女人凑在一起,想着的却是怎么能为自己的太子妃巧妙地创造条件,若是雷震知道自己招去的是白眼狼,不知道会不会气的喷血三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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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未亮,夏侯霏就被胖婆子的狮吼功吼了起来,尼玛,酒楼又不卖早餐,吼她起来做什么?揉着发疼发酸的肩膀,捶着僵直到不行的腰,夏侯霏恨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笤帚,她大爷的,居然让她一后厨的去扫院子,有没有搞错?这死女人难道不睡觉的吗?
事实上,人家吩咐了他们几个新来的之后,理所当然的去睡觉了。
夏侯霏磨牙又叹气之后,认命的拿起笤帚开始扫院子,其实,所谓的院子也不过是厨房这一片儿,一刻钟就能打扫完,偏偏让她起得这么早,这些人,绝对是故意的。
可早自然也有早的好处,从未见识过酒楼后厨的夏侯霏这才有机会亲身经历一把,顺便看一看这古代的厨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错过了,恐怕就要在这里耗死下去,那后面的时间也就相对来说少了,这可不行,她必须得想个办法才行。
说干就干,夏侯霏四下望了望,周围安静的只闻蛐蛐的叫唤,她身形一闪,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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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看跑男,那啥,月月啊,欠你一千字,明天还哈,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