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老头子斜着睨了金易一眼,嘴巴吧嗒两下,才慢悠悠的道:“难道银鹰的所作所为不是无恶不做,杀人越货?”
轮到金易抹鼻子讪讪的笑了,道“前边的无恶不作,杀人我都承认,越货可是绝对没有的事情”
“对对对!”老头子也高兴的附和了,又露出老谋深算的招牌神色,哈哈大笑道:““你不越货,只是强抢民女!”,言下所指,就是金易为了夏季而抢婚的那次。
金易顿时叫起冤来,道:“我哪有?就抢了我的小情人而已,这叫互相爱慕,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往火坑里跳,有我这么个前途光明的大帅哥不依靠,去跟人家短命鬼相处,那叫办傻事,我可不能让咱女人被人家牵了手?”
“他***,这会儿你叫冤了,人家准新郎现在都在和阎王喝茶了!”老头子确实佩服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够狠够辣,大事沉得住气,小事闭上眼能放过,是个办大事的人,可惜啊,可惜,他有他的独木桥,老子有老子的阳光道,各行其是,怕是搅合不到一块了,老头子想着这个就有些郁闷,当初叫金易这家伙拜自己为师,本就是打算培养培养,敲掉些棱角,扭斜为正,让他发光发热来着,结果随着接触的加深,只能将这个念头放下了。
“别扯远了,反正,对那女警的扑克脸很没劲,不会去的,叫她另请高就吧!”金易摇手回绝,开玩笑,人家虽然不如自己。但眼神敏锐。加上和自己过了几次招,这会儿要是去教她来抓自己,一不小心露出个蛛丝马迹,就那韩依办事的执着认真劲,没准儿真得将自己给毙了。
“你不去也得去!”老头子眯眼看了金易一眼。道:“许珊那丫头没能守得住嘴,将你形容得天上又,地上没,一等一的好身手,这会儿开了海口,已经让韩依那小女娃第一次央求她老爷子来求老战友我,借这么个人去。这会儿你不去。人家不得说我这当师傅地没威严?”
“哎,那关我屁事?”金易这几年学到了所有地市侩流氓气,有兴致的时候都是和萧欣的手下混在一起,这会儿和老头子给使上了。
老头子只是看着他乐了一下,手一抬,两道浓眉就沉了下来,低声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小子。你就算是大闹天宫的孙猴子,也逃不出我这如来佛的手心!”,说完,整个人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手里露出了半截材料。只给金易看了几个字。金易就呵呵了笑了,搓着手道:“老头子你是打好了主意。准备了裆下引诱我,一定得叫我上刀山啊!”,说完,老实不客气的夺过了那个牛皮袋子,放进口袋里后,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许珊不是努力贬我的嘛?怎么会跟别人夸得我天上有,地上无?”金易又纳闷了,自从两年前见了这个缠人精外加野小子开始,遇见了就没好事,非得比划比划,知道还没自己牛x才善罢甘休的。
老头子乐了,朝他眨眨眼,笑道:“女人不就是这样的?嘴上说着讨厌,其实心里是喜欢得跟什么似的,想当年,我和你师娘谈恋爱,跟这个情形非常类似,女人哇,都是怪物!”。
金易一个劲的点头,无良师傅带着无良徒弟一齐放声大笑,门外就有了人声,刚才去放鼻烟壶地许珊有些撒野地道:“瞧那两个老不正经和小不正经的,肯定不是干好事,笑得那样龌龊!”
刚才还在检查病人的老院长就在那笑道:“你这丫头,自家爷爷也这样说,给别人听见了,让他一个将军的脸往哪搁?”
“还将军呢?下象棋老输,还悔棋,偷子儿!”许珊一边用清脆的嗓音反驳,一边推开了门,里边一老一少两个人都是乐呵呵的瞧了她一眼,金易站起来身,又说了声老院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