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也只是因为年纪有些大了,身体机能已经不足以维持他生存的状态。
虽然在燕京被联合诊断并下达了病危的通知书,但知道这件事情后的谢家,却想起了林天海的存在。
林天海的神奇之处,自然被谢家所了解,或许说出去会让人觉得谢家拿人的生命在开玩笑,但因为有几十年的关系在,还有谢老亲自打电话,这位庄老的儿孙倒也勉强答应并将庄老送来了奉阳。
林天海被谢毅三人带到了特护病房的门口,门口外面的走廊处站着六七个多为中年的男女。
谢毅紧走几步走到了人群里,低声介绍起林天海。林天海却并没有打算和他们有过多的交往,站在一边悠闲的看向了窗外。
“这么年轻?”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林天海的身上扫视了一遍,皱起眉头说道。
谢毅说:“庄伯伯,林兄弟虽然年轻,但医术绝对不他人之下,就是燕京的管老也对他的医术赞不绝口。”
这位被谢毅称呼为伯伯的中年男人身高将近一米八,有着五大三粗的身躯,神色却非常的冷静。
中年人名字叫庄严,隶属于江南某省的省长,是庄老的大儿子,跟谢志泽关系较近,自然也见过几次谢毅。
而谢毅说出的管老,自然就是被请到谢家为他治病时认识林天海的那位大国手。庄严曾托人去请,却不料管老此时正在澳洲参加一个研讨会,要赶回来还需要在两天之后。
时间上来不急,庄严也就听了谢家的意见,将他的老父亲用专机送到了奉阳,希望能有所办法。可是见林天海如此年轻,庄严和庄家的一众子弟倒是怀疑了起来。
“还挺会摆谱,就是不知道医术到底怎么样!”庄家人群里,一个和林天海岁数差不多的年轻人带着一口重重的京腔,说道。
这年轻人边说话,边斜着眼睛去看林天海,言语和神色上都露出不削,似乎对林天海的迟到极为不满意,更对林天海的医术很是怀疑。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被不远处的林天海听的真真切切。
收回了视线,林天海也没给他好话,带着笑容说道:“你说的对,我医术确实不怎么样。我真正的职业其实是一名兽医。朋友!你要试一试我的手段吗?”
“你骂谁呢!”
“瞎了你的狗眼……”
庄家的人在林天海说完之后,或是露出了怒色,或是言语上回敬着林天海,就是庄严庄省长也皱了皱眉毛,看向林天海的目光也不在友善起来。
唯独在庄家的人群中,那个嘲讽林天海的年轻人旁边,挽着他胳膊的年轻女子却并没有表露出跟庄家人相同的态度。
至于,她此时的神色,在林天海看来似乎并不当自己是庄家人那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