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王妃瞧了简王爷一眼,不满的说:“你这是哪里听来的鬼话,是不是又是周姨娘和你说的?我就猜着你这一整天没露面,十有**是呆在她那里,一直不愿意和她翻脸闹得大家都不高兴,她还是不肯安生。”
简王爷似乎不想谈这个话题,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伺候在一旁的奴才,看着简王妃,面上带着几分浅笑,语气温和的说:“先吃饭吧,柠儿的亲笔信我一会再看。你看看,为夫不过是随口说说,你又在这里生些没必要的闲气,皇宫里面的事情多,为夫哪里有时间去理会你们女人们之间的事情,只是听说鸾儿的事情和她身边的奴婢有些关系,她到是去找过为夫,想要为夫从中斡旋,为夫想着,鸾儿是你身边的得力奴婢,她出了事情,你面子上和心里都会有些过不去,就和她说,一定要让你心里和面子上都过得去,再好好的补偿一下鸾儿的损失,怎么,她没有照为夫的话去做吗?”
简王妃面上闪过一丝不高兴,冷冷的说:“鸾儿的事情哪里是补偿二字就可以解决的,如今,她的眼睛看不到了,还在昏迷中,王府的大夫说,怕是要过些日子才能彻底的清醒,身子却会大受影响。这件事,我也不想此时就与那个女人计较,只等着鸾儿醒过来,问清楚了事情究竟因何而起,若是鸾儿的缘故,那就鸾儿自己不懂事,她如今落得这样情形,是她咎由自取,但若是与鸾儿没有半点关系,是有人故意生事,想要害了鸾儿的性命,我可就没那么好说话,我一定会禀明太后娘娘,好好的惩治一番,也算是给王府里立个规矩,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若是不把主子放在眼里,就立刻的滚出王府!”
简王爷的脸色变了变,勉强的说:“不过是个奴婢而已。”
“哼!”简王妃生气的哼了一声,“是,不过是个伺候我的奴婢而已,哪里比得上伺候其他人的奴婢,既然那个女人能够为了自己的奴婢亲自出面来寻我的原谅,我怎么能不为自己的奴婢长长脸!”
简王爷轻轻咳嗽一声,吃了口菜,将目光转身简业,“听说前些日子容青缈曾经出过事情,差点丢了性命,鸾儿还曾经帮过她,二人算是关系不错?”
“是。”简业表情平静,看向简王爷,在他的脸上瞧不出任何,似乎简王爷问他的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问题,“是赵江涄一时起了争风吃醋的心,派了人对付她,青缈一向让事,也算是积了德,并未有事,母亲心善,不想王府里女人们弄出这些事情出来,就让鸾儿代替自己过去瞧了瞧青缈,鸾儿年纪大一些,又是伺候母亲的贴身奴婢,青缈一向尊敬着,二人言语确实和睦。”
“你以前不是不喜欢容青缈的吗?”简王爷问。
“是。”简业微微一笑,“但孩儿如今很喜欢她。”
简王爷点了点头,似乎是随意的说:“不过,据说她曾经见过阎王,是个阴气极重的人,你也要提防些,别让她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那都是王府里的奴才们在胡说八道,一些道听途说的猜测而已。”简业一笑,不以为然的语气说,“孩儿却不相信这些,以前青缈很少与大家见面,一直呆在自己的院落里,直到前些日子才出来和大家交谈,大家以前少有见过她,如今突然见她,这大半年里她又得了母亲和太后娘娘的喜欢,自然是少不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猜测,爹到不必放在心里,听听就当解闷。”
“以前她就不是一个规矩的人。”简王爷突然不高兴的说,“如今仗着你的宠爱,只怕是又会弄出些不好的事情。”
“您是说那个叫什么全焕的戏子的事吧?”简业想了想,看着简王爷,笑了笑说,“孩儿又不傻,如果那件事是真的,那个什么戏子能够活着离开京城吗?如果是真的,孩儿早就休了青缈,让她卷铺盖走人,同时也会亲手杀了那个戏子,如何肯让他活着离开京城。”
“你是个当公公的。”简王妃不满的说,“怎么在这里胡乱猜测。那个戏子的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半都是业儿当时顽皮所为,这肯定是有人在你耳朵边嚼舌头根,真是惟恐天下不乱!”
简王爷不满的说:“无风不起浪,这得有事,王府的奴才们才敢偷偷的乱加猜测,没有影的事情,他们也没本事猜测出来。”
“爹好像很不喜欢青缈呀。”简业打了个哈哈说,“不过,幸好孩儿也是个不听话的,所以,爹还是不要再提此事,免得孩儿听了心里不舒服,觉得爹是个不讲人情味的爹,您可真是和皇上呆的时间久了,呆得这般多疑猜测,您放心,全焕那个人,孩儿清楚的很。”
“那个人还活着?”简王妃随意的问,“对了,我好像在一次王府的家宴里还瞧见过他,当时他正和鸾儿说话,鸾儿似乎挺喜欢他,言语很是顺从,眉眼里还有些笑意,可惜他是个戏子,鸾儿又是个不能嫁人的,不然——”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