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都一番搞怪却是终于让子郊叫出了一声“父王”,而子郊更是体会到了这位父亲的无良了,居然说出要将自己许配给邓婵玉,这种话也亏他说的出口!
子郊心中却是充满了后悔,早知道打死他也不会认下这么一位父亲的,同时自己心目中的完美父亲形象却是不知不觉中坍塌无踪了。
比干却是问道:“大王,此番前来东齐,怕不是只为与子郊相认,不知还有何事,莫不是要接诸位娘娘回宫?”
邓婵玉见子郊还在原地站着,赶紧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小声说道:“子郊哥哥,你父亲是大王,那你不就是殿下了?”
子郊见邓婵玉小心翼翼,便把头一抬,轻声说道:“那是,你以后见到我可是要行礼的啊!”
邓婵玉听了一脸的纠结,小声说道:“那你不会欺负我吧,我以前可是常欺负你的?”
他二人在这小声说话,可酆都与阴极等人俱都是有本领在身,便是比干也是一身正气,把二人对话听的分明。
酆都把手一挥,对着二人说道:“你二人先去你母后那说话,我随后也要去的。小婵玉,那小子要是欺负你,看我不揍死他!” 酆都这才对比干说道:“王叔,嘿嘿,亚父。这小子什么没学到,倒是把武王对姜子牙的那套学过来了。唔,我这次来呢,却是缺了些人手;这不,一遇上好事,便来找王叔了嘛!”
比干听了却是把脸一摆。沉声道:“大王,此前子郊在,吾不好明言。此时却是不得不说了!大王行事,怎的如此轻浮!纵是脱了劫数。可西岐仍在,大商仍有旦夕之祸,岂能如此不休边幅,胡言乱语,拿小儿调笑!”
比干却是越说越气,毕竟酆都此番便现,可谓是离经叛道了,不往死里骂。也是比干嘴下留德了。
那边商容也是老迈了,站起来说道:“便是王叔不说,老臣也是要说的,陛下言语太过轻佻了。”
酆都听了,郁闷异常,心中暗道:“这就是代沟啊!”却是朝比干二人行了一礼,方才说道:“王叔容禀:王侄此番得天命,执掌一界之地,却是众生之所系,干系重大。侄儿德行浅薄。难当大任;这才前来,想要烦请王叔助我,还望王叔莫要推辞。”一通话说完。见众人都在思索,比干也是如此,便又补了一句:“王叔、老丞相,我这么说话,您二老可还满意?” 酆都见二人气晕过去,心里道一声:“擦。玩大发了!”嘴上叫一声:“二哥”自己到了比干身前与他顺气。阴极道人也是来到商容身边,运转法力。护住商容心脉。
过了半个时辰,二人这才醒来。酆都见比干颤巍巍的又要说话,当即就对比干说道:“好吧,王叔,你别动气,我跟你说实话了。那些仙人有一种法门,可以分出许多分身;我呢,就是纣王的一具分身。不过呢,我虽然是分身,可他也管不到我,我叫做‘酆都’,不叫子辛,之前不过是冒了那家伙的名头。所以,王叔,纣王没变,就是我不一样而已。您老就不要再生气啦。都一大把年纪了,怎么就这么点气量啊,动不动就生气可不行啊,您不知道气大伤肝啊!”…
比干把酆都一番话倒是听的明白,可是后面酆都的一番吐槽,也是让他直翻白眼,就听比干叫道:“那你还来气我!”
比干刚说完,酆都便是起身两手一拍,说道:“没事了,还能生气就没事了。王叔,如何,小子本事不赖吧!”
比干却是懒得理他了,对着商容问道:“丞相,可是无碍了?”
商容苦笑一声,说道:“再来两次,怕就真的去了。陛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烦请好好与老臣说说,莫要再做怪语了。”
酆都见商容这样,也是不好再作怪了,正色说道:“简单来说呢,我就是纣王,这没错;可是纣王却也不是我。人有善念、恶念,我就是纣王的恶念分身了。你们明白?纣王的事便是我的事,纣王的儿子,自然就是我的,这个你们可不能赖的。”
比干等人见酆都正经不到一刻,又是乱言,也是无可奈何;听完了,却也明白了一二了,眼前这位是纣王的分身,却不是他本人。
比干却又问道:“你此来所为何事,还请明说。”
酆都听了一番白眼,跟这些人说话好累啊,想到这里,一拍脑门,叫道:“擦,我这是猪脑子吗,怎么忘了他们!”
当即对比干叫道:“王叔,找人给我带路,我先见见王后他们,至于解释,有人会给你们解释的。”
说完便是取出了镇煞图,将黄飞虎放了出来,对他说道:“飞虎,你来跟他们解释,我要和二哥,去见见王后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