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戏……在演戏。”鹦哥儿从秦时月的怀里蹿出来,站在旁边的软榻的靠背上,仰着头叽叽喳喳地重复这三个字。
青竹立刻附和地猛点头,和鹦哥儿认真地说:“一定是的,一定是在演戏。”
心计真是太深了。
鹦哥儿好像听懂了青竹的话一般,又挺着胸脯昂首着头说:“演戏,演戏,演戏。”
说得兴致勃勃的,很显然,这一人一鸟,已经形成了共识了。
秦时月不禁莞尔,这小畜生,还真是通了人性了。
“你这丫头,这样心浮气躁的怎么行?要是再不改改,我就早早把你打发出府去,也总比我有一天早上醒来,听见下人来告诉我,在府里那口井里,发现你的尸体!!”
秦时月想起了上一世青竹的下场,口气里多了几分的严肃和冷峻。
的确,上一世,她刚刚和夜锦华定了盟誓后不久,青竹就已经死了,是溺死在西院东边的一个水井里的。
在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腐烂了。
她记得,青竹失踪的那一天,她因为把沈柔送来的嫁衣给弄掉了一个盘扣,府里的婆子说不吉利,让她送回给沈柔重新做一套。
那天,她便让青竹带了嫁衣过去西院找沈柔,后来直到傍晚,青竹都没有回云上居。
秦时月派了人过去西院询问,沈柔回复说青竹压根没找过她。
后来秦时月让府里的管家找了府里一遍,都没发现青竹,当时沈柔便说,兴许是青竹那丫头见着她的嫁衣上镶嵌了鹅蛋大的玉石,直到很价值,气了贪心,拿着她的嫁衣逃出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