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嫣红的小嘴也开始低低的呓语着什么,渐渐地随着那种不安越来越大,女人的低喃也变成了沉闷的低吼、痛苦的嘶叫,一直重复不停地嚷着:
“不要、不要......血,好多的血......”
能留在这个训练基地的都是各地区选拔出来最顶尖的士兵,女人的这点儿动静虽然隔着墙、隔着门但是还是被从外面经过正要去训练的女兵发觉了不对劲。
先是拍门询问,很久都没有得到回应,倒是里面的喊叫证明里面明明有人,于是三个人一商量,一个去请军医、一个去向上级汇报,一个直接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细铁丝伸进锁眼咔咔几下就将门打开了。
开门进去一看,白白的床、上就那么穿着衣服鞋子的蜷缩着一个女人、满头大汗还不断说胡话的女人,女兵走上前伸手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好烫,看来是发烧了。”
看了看女人先是将她的鞋子脱下,接着将被子抖开为她盖上,刚做完这一切,离开的两个女兵也回来了。
一进门其中一人便开口问道:“景园,这位女同志什么情况。”
“报告队长,她正在发烧呢,而且一直说梦话,想来应该是受到了什么惊吓正做噩梦呢。”
那位班长闻言带着紧跟她而来的石中校走了过来,只听这位中校开口说道:“昨晚的缉拿任务这位同志正好在现场,看来应该是被昨晚的枪战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