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容先生口中的“信任”二字,贝可寒冷笑:“你认为可能吗?在你刚刚……那样对我之后?”
一次又一次扔她下水。
她狼狈万状,而他好整以暇。
甚至在水下,他给她渡气的时候,她还感觉到了他身体某些部位的尴尬变化。
她接受他的渡气,只是出于求生的本能。
可是显然,他说不定还有别的、不那么纯洁的想法。
她是没有经历男女之事,但她曾经是医者,对人体构造和生理功能,还有某些情况下会出现的身体反应,还是一清二楚的。
容先生目光深邃地看着她:“至少你可以相信,我并无害你之意。”否则,扔下去,就不会上来。
后面这半句,他没有说,他觉得以她的聪明,迟早会想通。说出来,是低估自己,也是低估她。
贝可寒却已经不想和他再多说一句话。
春风寒冷,她瑟瑟发抖着站起来,向电梯走去。
容先生在她身后朗声道:“我只是想确认一件事而已。”他的确是想在她最放松、最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测试她的真实反映。
因为他深切地知道,她太不愿意袒露自己的内心,她太爱隐藏,如果给她任何准备,她一定会让他陷入重重迷惑,什么也判断不出来。
贝可寒不理睬,面无表情地按开电梯的按钮。
容先生叹息:“你,其实完全不会游泳的,更不会潜水,是不是?以你的肺活量,在水底根本坚持不了一分钟以上,是不是?”测试的结果,是出来了。可是他,好像失去了更多珍贵的东西。
是他的方式,太激烈了么?他这样做,有错吗?
贝可寒不回答,面无表情地关上电梯。
我会不会游泳,能不能潜水,跟你容先生,有半毛钱关系吗?!
电梯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