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你不累吗?”贝可寒知道,和这男人来硬的不行,所以,她特地放软了声音,分散他的注意力,伺机想要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你是在质疑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能力?还是你觉得,我抱得不够紧?”容先生的眸色深了几分,目光锁住她原本肤色如雪、此刻粉如桃瓣的小脸。
“有什么问题,我们能不能站着好好谈一谈?”贝可寒皱了皱眉头,被他盯得很不舒服。
她还以为要费很多唇舌才能让他放手,没想到话音未落,容先生就松开了怀抱。
贝可寒一个踉跄,差点没站稳。
身后是无边的断崖,仿佛有一股强力,在吸着她往断崖下倾倒。
这么轻易就放下她?可能吗?贝可寒不敢相信。
该不会是趁机杀人灭口吧?
果然,还没等她平衡好身体,容先生一把扭住她的手腕,一个转身,就将她从断崖边拉了回来,死死地抵在了墙上。
她的小洋装是稍微露背的款式,此刻,皮肤紧贴着粗粝的墙壁,冰凉而刺痛。
她心底骤然涌起一抹,不妙的预感。
容先生的眼神,深邃悠远地锁定在她脸上,像是要穿透她一般,视线从她小巧的鼻子,移动到她圆润的下巴、光滑的颈项……
最后停留在她的|胸|口。
雪白的|胸|口,珍珠白的礼服上,一截针孔摄像机的米色数据线,暴露了出来。
“毒丫头,你是不是该和我好好说说,你干的坏事?”容先生嗓音深沉而有力。
和那不紧不慢却铿锵有力的钟声一起,敲打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