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帝梵冽的漫不经心相比,江笙笙的状态看起来就没那么好了,她的身体一直在颤抖,拿着支票的手也微颤着,这张轻飘飘的纸,她已经将自己出卖了。
“既然你已经付了钱,那我们就……开始吧!”江笙笙咬了咬牙,她也豁出去了,为了外婆的病能够治好,她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看来你比我还心急。”低沉的笑声,从帝梵冽的喉中逸出。
“是。”江笙笙微敛下眸子,看着自己的脚尖说:“我只是想尽快结束这笔交易。”
帝梵冽眸底突然闪过一抹冷冽,端着酒杯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的搭在透明的玻璃茶几上,如鹰枭般犀利的眸紧紧的注视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有一双很清澈的眼睛,那种纯真令他产生了一种很坏的念头,他想污染它。
在璀璨的吊灯耀眼的灯光下,他逆光的面容竟显得无比冰冷,江笙笙忍不住颤抖起来,这男人太危险,太邪气了,她觉得多跟他相处一秒钟都让她胆战心惊。
空气里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紧绷味道。
“我该做什么?”
江笙笙的声音很轻很轻,犹如清晨枝头的晨露,又好像是云端坠落的小鸟,恍若窗外的夜风一样,然而却透着凛然的坚决。
她没有那方面的经验,此刻她能够如此镇定的站在一个男人的在前说出这句话,无需置疑,那需要相当的勇气。
“男人和女人做……爱做的事,当然是……先脱衣服。”帝梵冽慵懒的笑着,眼底闪过饶有兴趣的光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