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雪红已经没有时间经常跟在张春身边了。王韬因为太懒，要是没人管，没压力，他恐怕真的会懒死。所以被张春赶到凌雪红身边，帮她做事。这也是培养这两个孩子的感情。

水玲和陶晶两个人轮流会有一个人留在夫妇俩身边，另一个人去完成一些特别的任务。两个人同时在的时候很少。不过实际上，水玲回来就是玩耍，把玩耍当成一种锻炼，也是她的本事。陶晶回来就是休息，她把自己逼得太狠了，经常疲惫不堪，指挥部不得不把她换回来。

妞妞现在过起了水玲以前的生活，一个训练营一个训练营地换，只是因为年纪小，没有出任务而已。为了照顾夫妇俩想孩子的情绪，过一段时间就会回到洞水垭陪父母一段时间。

洞水垭，最热闹的时候就是中午这几个小时。之后只有一个小组留下，五六个人，负责打理洞水垭的日常事务。

让张春有些好奇的是，这几个月轮流下来，居然每天的人都不同，暗月的这些孩子到底有多少人？

凌雪红嘿嘿直笑，却不回答。只说可能过几年，整个神农架林区都是训练营。仙女到鄂西北，都是出不了任务的暗月队员养老的地方。仙女周边，以前的新民大学各研究所，正在成为了专属暗月的学院和研究所。

暗月不隶属于任何国家领导人，毛石山也把暗月作为制衡政府的一股力量。

“有些官员想利用权利谋求私利，但是因为人大和我们对他们约束太多，所以有结党的情况。人大的一些代表被利益所获，会为他们说话。最近几次都是这种情况。越是新区，情况越严重，因为有些土司，商户会主动找他们。他们也会主动找这些人。”

陶晶一到洞水垭就是一种轻松状态。她把自己逼得太苦，看起来要比实际年纪大一些，发育很好，已经有变成美丽的大姑娘的趋势。也许是经常做类似任务，眼睛里不自觉地会露出一种气势。

“老区情况怎么样。”

“老区人文化水平都很高。他们的家庭积蓄比较多，能够购买的生产设备都比较先进，很多日用品都是自己生产。商品流动率不是太高，商户没有什么机会。有些商品不是小商户能够生产的，需要一整套体系。”

张春最近一段时间见到了很多以家庭经济的文章。

由于一些设备都已经进行小型化，一些节能，效率高的技术也整合到了这些设备上面。加上工业品价格一直非常低，所以一些家庭购买了比如榨油、纺织、一些初级萃取合成设备。虽然这些设备加工能力很小，但是由于农业采取的是物种多样化原则，单物种的产量也不大，家庭自给自足完全足够了。

因为这些产品适应农业产业结构，所以发展很快。这导致一些工业体系再次崩溃，分化到了家庭之中。

机械加工业顺应这种需求，减少了大型机械制造，专心研究小型家用机械和电器。张春见到最小的加工芝麻油的压榨机能够放在手掌上，一整套工艺设备组合起来一个小桌子能够放下。

能够做到这样主要是精密制造和纳米材料工艺已经提升到了非常高的地步。

当然机械加工业也不得不这么做。政府对于该关闭的，耗能高技术落后的工厂没有任何犹豫。关闭这些工厂，让原材料就地转换成产品。减少了耗能和运输压力，这正是政府需要的。对老产业不保护，自然会催生新产业和技术进步。

而新老产业的这种接替，虽然执行效果不错，可是实际上伤害了非常多人的利益，其中很多都是官员的利益。所以官商勾结抵制产业更新的事情非常多。

陶晶处理的就是这样一起案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