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百里倾安的性子,还会被人欺负?南止戈还真是杞人忧天。
南止戈指了指上官玉珩,道,“太子表兄说有事要找倾安,我问他,他又不说,我只好带他来了。”
听闻,南宫觞和百里倾安一起看向上官玉珩,百里倾安问道,“不知太子殿下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们俩好像不太熟吧。”
她的记忆告诉她,就是五年之前的方倾安,跟上官玉珩也不熟悉,甚至可以说,没有一点儿的交集,她只是成天能看到,方赢心跟着上官玉珩的后头跑。跟着跑了这么多年,上官玉珩都没有娶她的想法,就已经说明了,上官玉珩对她根本就没有兴趣,可方赢心的自我感觉太好,以为上官玉珩没有拒绝,那么她就还有机会,她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想法?
“关于那块令牌的事。”上官玉珩道。
百里倾安看了众人一眼,并没打算避开,觉得避开也没有任何的用处,大理寺查出来的事,若是谁想知道,直接去大理寺试探就能知晓,那就更没有什么好隐藏的了。
“是查到了什么?”百里倾安问。
上官玉珩倒是没想到,百里倾安会当着众人问,原想着借此他和百里倾安兴许还能独处一下,怕是他多想了,看了看边上的几人,见百里倾安依然还是没有避开的意思,上官玉珩也死心了,“倒是没有查出什么?只是本宫想起府里早先有丢失过一块的令牌,怕是被有心人捡去了。”
百里倾安轻笑了一声,讥笑道,“那倒是真巧了,谁都没捡到,倒是让有心人给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