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有这样的心里,看着一样好东西,自己没有得到,却看到让别人给拿走了,心中不免就有些酸溜溜的。|更何况,现在的这件东西,还是一个大美女,一笑一颦之间都透着万种风情,说不动心,那才是奇怪了。
贾思邈直接就问道:“老白,老萧,你们知道吗?这次的省中医大会中,哪个参赛选手有些来头?”
这两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道:“沈重、殷怀柔、韩子健。”
“哦?沈重和殷怀柔都是什么来路?”
“沈重是伤寒派的传人,而殷怀柔是攻邪派的新任宗主,都十分厉害。”
伤寒派比较精通拔火罐和用药的精准性,而攻邪派,贾思邈就比较了解了。
攻邪派的看病和用药的方法,都很“邪”,不按章法,不循常规。在攻邪派的大夫眼中,病是由邪气入侵了身体所导致的,一般用的是吐法和下法,在上焦要用吐法,中下焦就用下法,很厉害。
上次,省委书记任克志去南江市,韩世平、郑兴国、黄福海都找了几个大夫,其中就有攻邪派的宗主刘从正,想要给任克志当贴身医生。最后,是贾思邈在几个大夫中脱颖而出,刘从正不知道怎么嫉恨自己呢。
这事儿,还真让贾思邈给猜着了。刘从正的性情,跟一般人都不太一样,极爱面子,又有些偏激。对于自身的医术,他的相当自负的。谁想到,竟然败在了一个小小的贾思邈手中。等到回去,他越想越是窝火,就把希望寄托在了得意门徒殷怀柔的身上。同时,他特意将宗主之位,都让给了殷怀柔。
可以说,殷怀柔就是抱着报仇雪恨来的。
既然沈重是伤寒派的传人,一身医术肯定也是了不得了。而韩子健,跟贾思邈打过不是一次两次的交到了。由于他帮着韩世平铲除掉了郑兴国,韩世平连保证书都给写了。有了这么一层关系,他跟韩家人的关系很不错,更是跟韩子健称兄道弟,在一起喝酒都不是一次两次了。
韩子健是自己人!
伤寒派、攻邪派,还有一个中西医兼修的韩子健、吴中医派的传人白胜凯、千金医派的传人萧易水……这还只是知道名号的选手。看来,这次省中医大会的复赛,真是人才济济,高手如云啊。
这要是拿下了省中医大会复赛的冠军,那得是怎么样的一种荣耀?贾思邈笑了,给人的感觉,很邪恶,很龌龊。
突然,旁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是一个青年,站在了于纯的面前。|这人差不多有一米九十多的身高,留着短,下颚刮得光溜溜的。他的体形健硕,单眼皮,但是眼神中散着一种邪魅的光彩,给人的感觉……至少是给贾思邈的感觉,不太舒服。
不过,贾思邈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相当有型、有魅力的男人。
于纯娇媚一笑:“哦?什么问题?”
那青年浑然不管周围人的目光,眼神炙热地望着于纯,灼灼道:“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相信。”
“真的?”
那青年信息地道:“那我能再冒昧地问一声,小姐叫什么名字吗?”
于纯问道:“你想泡我?”
那青年微笑道:“难道你不觉得,咱们两个很般配吗?其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
“第一眼看到我的时候,你就对我一见钟情了。对不对?”
“对,对,就是这样。你能告诉我,你对我的感觉吗?”
“有,有一种在乘船的感觉。”
“乘船?”那个青年就是一愣。
“对,就是乘船。那种感觉,你知道吗?就是头晕乎乎的,想呕吐……”
“呃……”那青年的脸色变了变,竟然还笑得出来:“你这是晕船了嘛。”
本来,这是于纯的一种变相的拒绝,这种事情,她见过得实在是太多了。要是搁在一般人的身上,就知难而退得了,再来纠缠,就未免显得有些不太像话了。谁想到,那个青年还故意装糊涂,这让于纯就有些不爽了。
还敢当着我的男人的面儿,来泡我,哼哼。
于纯就笑了,笑得更是娇媚:“其实,我也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