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眼里并没有恐惧感,向着刘辩施了一礼,大方得体的道了一声谢。
刘辩下意识的伸手抚摸了一下女孩的秀,夸赞道:“好有胆色,好有礼节,好俊俏的女孩儿!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死的是你父亲么?”
“我叫乔绾,今年九岁了。被贼人杀死的不是我父亲,而是我姑丈。”
女童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男人,晶莹的泪珠忽然夺眶而出,伤心的哭了起来。
“乔绾?果然姓乔,可不就是二乔之一嘛!”
刘辩心中一阵狂喜,果然是天可怜见,苍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自己找到二乔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漂亮的女童究竟是大乔还是小乔?
“民妇见过官爷,多谢救命之恩,若非官爷们的搭救,只恐民妇一家都要死在贼兵的刀下了,呜呜……”
那贵妇虽然面带泪痕,仍然能够上前施礼答谢救命恩人。可见是出自大家的闺秀,对于礼节很是熟矜。
刘辩拱手还礼:“民妇不必多礼,死者是你何人?这一对女孩儿生的如此俊俏,都是你的女儿么?”
贵妇一边擦拭泪痕,一边哽咽道:“民妇郭乔氏,娘家庐江皖县,死者是民妇的丈夫郭慈,平日里以经营药材谋生,不料今日却遭此横祸。适才和官爷说话的小娘子是民妇的侄女乔绾,是家兄乔玄的长女,前些日子从皖县来柴桑访亲,一直未回。另外那个女童是民妇的女儿郭涵,那个妇人是亡夫的小妾韩氏……”
“原来如此,我怎么就没想起皖县呢!”
刘辩忍不住拍了下脑门,在心里自责了一声。瞬间就想起了史书上记载的孙策纳大乔的情节“建安三年,策拔皖城,得乔公二女,皆国色也,策自纳大乔,瑜纳小乔。”
经过郭乔氏的一番叙述,刘辩总算弄清了眉目。原来这小仙女一般的萝莉就是名垂青史的大乔,老家住在庐江的皖县,这几天到柴桑的姑姑家里来做客,却不料遇上了山越贼兵劫掠,差点被辱……
一想到这里,刘辩的心中就有些后怕。
看来自己的穿越已经扇起了蝴蝶的翅膀,历史的轨道已经出现了偏差,若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的把柴桑当成了二乔的故乡,率兵来援。弄不好大乔今天就成了残花败柳,历史上再也不会有二乔这个名字出现……
“也算是错有错着吧,这大乔也算得上吉人自有天相了!”
刘辩在心里嘀咕了一声,越看大乔越是喜爱。小小年纪就美得不成人样,长大了还不知道如何的倾城倾国呢?只是唯一让人感到遗憾的是,小乔没有来柴桑,要想见到她还需要等些时日,不过刘辩并不担心,自己有办法让乔玄带着家人来找自己。
刘辩清了清嗓子,对郭乔氏道:“人死不能复生,郭乔氏与郭韩氏尚需节哀顺变,郭慈虽死,庆幸的是你们的儿女得以存活,也算是为他留下了一点血脉。久闻庐江乔玄颇有才能,孤手下正缺人才,郭乔氏你走一趟庐江,劝说令兄带着家眷来我手下效力,如何?”
郭乔氏不仅颇有姿色,而且头脑也很精明,听了刘辩的话,吃了一惊,失声问道:“不知小公子现居何职?如何称呼?”
旁边的邓泰山咳嗽一声,插嘴道:“这位是曾经的天子,现在的弘农王殿下!”
“哎呀……”
郭乔氏吓了一大跳,急忙跪倒在地,招呼郭韩氏以及两个女童过来跪地磕头:“民妇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殿下大驾,还请恕罪!”
“两位夫人,两位小娘子快快请起,兵荒马乱的不必多礼。身为皇室后裔,不能保护子民安慰,寡人愧对你们呢!”刘辩急忙扶起两位妇人,一副痛心疾的表情。
在这兵荒马乱的年代,战乱、瘟疫、饥饿、疾病等各种灾难每天就在身边,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郭乔氏生育了三个儿女,除了女儿郭涵之外,其他两个就全部夭折。看惯了生死,当生离死别的时候,也就不那么痛心了。至少不会哭的死去活来,人事不知,相反她的头脑在突生变故的时候依然保持着清醒。
郭乔氏刚刚起身,突然又跪倒在刘辩面前,叩道:“大王……若非你的搭救之恩,民妇一家已经遭了山越贼的玷污,救命之恩,难以为报。况且现在兵荒马乱,朝不保夕,民妇斗胆相求,还望大王应允!”
“郭乔氏,不必多礼,有话起来慢慢说就是了。”
这年代繁文缛节就是多,说个话动不动的就下跪,刘辩只能再次把郭乔氏扶了起来,问她有何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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