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长剑,赫然钉在了后心,深入数寸,也不知有没有伤到心脏。
他仍旧站在原处,神态依然严酷森冷,彷佛什么事情也没有生过一样。
那只箭,本来应该射穿沐沐,角度、力道,乃至箭的力道,全都把握的刚刚好。
就连秦释,也来不及完美的躲闪开,就只能用这种方式,硬接了下来。
他的脸色呈现出病态的惨白,一身伤痕,怵目惊心。
前胸、后背,以及左侧的大腿,各有一根长箭深深灌入,狂涌出的鲜血,染红了衣襟,顺着那些外翻的伤口,一路下坠,滴落在地,很快染红了地面。
“你究竟是何人?报上名来。”或许是被秦释不畏死的姿态震慑住了,那领头的中年男人第二次问。
他双目死死的锁住了面前这个明明受了重伤,压迫感却越来越强大的男人,两只小腿肚抽筋似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