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把尾巴的事情给忘记了。
朱赤看不到,亲兵们看不到,可是秦释哥哥,一直都能看到啊。
也就是说,他从一开始就认出了她。
而她,还自以为是的在他面前玩一叶障目的游戏。
好想晕过去哦。
好想把这一切当作是梦一场,等醒过来的时候,其实什么都没有生。
“秦释哥哥。。。”她终于不用在假声假气的加粗声音说话,恢复了一惯的娇滴滴,奶声奶气的唤着他。
不管心里还有多少疑问。
不管之前有多么生气。
甚至,顾不上去实施来之前已暗暗思量好的计划。
她软绵绵的抱住他的颈子,用力贴的更严,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滴答滴答,落在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