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嘴上总挂着媳妇,好像是相思病。”刘亚民想这个疯子会不会是搞对象被甩疯的,句句离不开媳妇,他说是出来找媳妇的,他媳妇跟人跑了,最恨跑了的那个媳妇,一定要轧死她。
胡磨颠倒的乱说,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那样说,没有一个准头,把人听得都雾迷。
“许大爷说他是哪的口音?”杨柳问道。
“许局长说他是唐市里的口音。”刘亚民说:“唐市的怎么跑这里来了?他的车在机修厂都查过了,没有修过这辆车。“
“会不会有人封口了,机修厂的人不说。”杨柳想,既然是要谋杀,就得做的滴水不漏,封口的事一定会有的。
“也许。”刘亚民道:“他口口声声说他媳妇领他来的。”
“没问问他媳妇叫啥?”杨敏问、
“怎么能不问?他说不知道。”刘亚民沉思,会不会他不认识这个人?
“他许是不认识这个人。”杨柳说。
“有这个可能。”刘亚民说道:“一个疯子,还是个很糊涂的疯子,真是搞不清。”
“疯子不懂得撒谎,或许还能说出真相。”杨柳说道。
“他尽是胡说八道,哪来的真相?”刘亚民说道。
杨柳突然想到,当家的二哥的大舅子在野地里遇到一个是柴禾的小姑娘,小姑娘背不起来一大筐柴禾,他就近前掫给小姑娘,不由的就淫~心大动,趁机强~奸~了小姑娘。
小姑娘不认识这个人,这个仇是没法报的,她的姐姐是公社书记,就想了一个招儿,开全公社的社员大会,让小姑娘藏到背后认,找了好几个公社,才找到这个人。
疯子不知道能不能认识那个带他来的媳妇?这样的人也不会维护谁,和他也搞不了攻守同盟,疯子会说真话,如果见到那个人,他认识就好了,这个谜团很容易就破解了。
“可以带他去认人。”杨柳说道。
“上哪儿去认?海里摸锅吗?”刘亚民说。
“拣那几个有嫌疑的人认。”杨柳说。
“他要是把谁都当媳妇?可就热闹了。”刘亚民这样想,说道:“他可能见到女的就认为是他媳妇,疯子上来糊涂劲儿连人都不认,逮谁打谁,可是辨不出谁是谁非的。”
“这个人没有疯到那个程度吧?疯到那个程度的疯子谁家敢放出来?那得打坏多少人?早就被关起来,他可能是气迷心的那种,这种人还是有明白的时候,就是精神不正常,不一定是真疯子。”杨柳也看到过不少的疯子,东林庄的戴疯子就是这种气迷心,总想当官当不上,就疯了。
身上挂着很多牌子,稀里哗啦的响,到处乱跑,嘴上挂着他是戴局长,谁都拿他凑热闹喊他戴局长,他听了就哈哈大笑,美的手舞足蹈,这个疯子就是四处跑。
“他为什么那样糊涂?一句明白话没有?”刘亚民说道。
“也许他说的都是事实呢,并不是疯话,有种疯子虽然混乱,是自己想的好事,可是并不会什么都是乱说的。”杨柳是根据戴疯子的情况分析这个疯子,疯子的状况也是一人一样,没有统一的模式。
“有可能,他说不认识带他来的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操纵了他,他不可能认不出那个人,我想,大夏天的,她还能蒙面?”刘亚民说道。
“如果幕后人特别的聪明,出面的人应该不会知道幕后人是谁。”杨柳这样想的。
“只有顺藤摸瓜,慢慢的找。”刘亚民想也没有别的办法,破一个案子很难,又不是杀人大案,不会给列入要案侦查,只有自己着手,找到了证据,不怕他不落入法网。
“这些人实在是恶毒,也是无聊的很。案子破不了也是无奈,很看就毕业了,离开这里就好了。”杨柳只有宽慰自己也是宽慰刘亚民,刘亚民为自己姐妹的事情没少熬夜。
辛苦了两年,他喜欢杨敏,杨敏对她也是喜欢的,可是现在她们的关系又有了一层障碍,家庭影响了她们的关系。
杨柳细细的想,刘亚民家里的情况还没有摸清,他父母以前不管,许是不知道杨敏的家庭状况,刘亚民要是告诉了他们,不知会是怎样的想法?
“亚民,你应该快点把杨敏的情况告诉你们家,看看你父母能不能接受,我们实在不能接受再和家里来往,这种情况你最明白,你的父母有自己的想法,也许接受不了这样家庭的人,婚姻的事,都会看根子,根子不好,这样的亲戚谁也不会做。
我和亚青定亲的时候,他们家想到的第一就是我家里人。”杨柳也为这个事烦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