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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秦风的油盐不进,还有好闺蜜的“叛变”投敌,花月辰真的有一种伫立绝壁、无路可走的凄凉。
“阿风,我知道你对我有戒心……”花月辰幽幽说道。
“没,我对你没戒心……还有啊,阿风这个名字,我听着起鸡皮疙瘩……”秦风矢口否认,他的某些言辞甚至都有些刻薄。
“我知道,我这人做人向来很失败,我爸和我哥把我当生意上的伙伴、更多过于对女儿和妹妹的感情,而生意上的伙伴,则一直把我当成是花家的千金小姐供着,手下员工就当我是难以接近的老板……”
冷静,冷静,她姓花,一定不能被她的花言巧语蒙蔽了……秦风不断提醒自己要保持平常心,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软肋在哪儿,那就是吃软不吃硬,硬着来的话,倒是简单了,桥归桥、路归路,摆出道道,凭实力一较高下就是了。可若是对他来软的,那就有的他头疼了,又不能动手打人,赖着不走的话,把人强拉出去这种事也做不出来,再说,房子其实还是花月辰的私有财产。
“我这个人,朋友一向很少,我有心事的时候,除了夏夏,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来倾诉……阿风,你可不可以陪我喝几杯?就当你陪老板,或者是你的女人,怎么都好,我只求你能听我说说心里话……”
“花总,我可不可以拒绝?”秦风苦笑着说道。
“就当我求你,好不好?”花月辰楚楚可怜道,她眼里有两粒水状的宝石在闪动,如同掩映在流云里的月亮,忽闪忽闪,格外地凄迷动人。
花月辰毕竟发号施令惯了的人,她所谓的求人,其实就是知会他一声,而秦风一时之间又没有当场拒绝,于是,花月辰对着耳塞的迷你扬声器说道:“夏夏,你点几个菜,买几瓶好酒,送到阿风这里……你也上来吧,阿风应该已经知道你在楼下偷听……”
“我偷听?花姐你说话讲点良心好不好……喂,喂,有没有搞错,挂电话了……”
岳语夏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明明她是受花月辰相邀前来掠阵的,怎么一转眼就成了偷听的人了呢。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大不了就是背一口黑锅,人生嘛,不就是你替人背黑锅、然后再有别人帮你背喽……可为什么跑腿的活儿也要让她来干,她的餐饮部,手下那么多牲口,随便拉几个过来,不比她效率高得多。可叹现在,花月辰直接把电话给挂了,她连诉苦的地方都没有。
秦风宿舍的客厅里,他和花月辰相对而坐,由于花月辰穿得比较单薄,二人现在都有如坐针毡的别扭感,一方在不停地拉着**超短裙的下摆,另一方,眼神闪烁,不知道把目光落在什么地方才好。
“你这边陈设很不错,风格很简约……”花月辰没话找话说道。
“客气了,这里其实都是花总您的产业。”
“哦,是么,我都忘了我还有这些财产。”
“花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