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喊话,里面的人估计被我这话弄懞。
在反应过来后,他在里面怒说:“开什么玩笑?!这里没有罪恶,你要是再敢说胡说八道,小心我削你!”
“切。”
我拍了拍石大山的肩膀说:“石大山,你打前锋,注意他们可能有枪。”
石大山对我点头谨慎地说:“我知道了。”然后石大山不再多话,一脚重重地踹向铁门。
随着一声爆炸似的巨响,铁门开了,而且变形了陷了一个脚印。门顶散下一层白灰,染白了石大山的光头。
我还看到了铁门被踹开的时候撞飞了一个门后面的人。我、黄悠、小绿,从石大山挡着门的一些空隙往里面望去。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额头鼻子和嘴唇都挂彩了。
我们的心情变得很沉重。
我拍了拍石大山的肩膀,说:“大山,你要是不小心把人挂了,我可要跟你撇清关系哦。”
石大山:“……”
我往房子里面看,很小的一个地方。我看到里面还是开着灯的,布置很简陋。两张旧沙发,两张塑料椅子,两张旧木桌子,其中一张上面放满酒瓶子花生壳和一些杂物,另一张上面摆放着还是几年前或者十几年前的大黑箱子电视机和dv机,正在播放一些不良内容。
充满了腐糜的气息……
除了这些死物之外,这房子里沙发上还坐着两个大汉子,惊呆了似的看向这里来。看来石大山这么一脚,也被这房子里面的另外两人大汉子也吓坏了。
当他们看到我们这几个穿着迷彩服,戴着口罩的怪人出现后,他们马上站了起来,指着我们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石大山大步地走了进去,我们跟在他的身后来到房子里。小绿正想看看那台发出奇怪呻~呤声的电视在播些什么,我就早一步一脚将那台破电视从桌子上踢下来。嘭的一声,电视黑屏了。
“啊呜啊呜!”
小绿对于我不让她看电视播着什么感到生气,脸上鼓着气盯着我。
我敲着她的头说:“你还小,别看这些……长大了也最好别看。”
屋子里那两个家伙很显然是先吓了石大山,我们一进来他们一个从沙发拿起棒球棍,一个拿着沙发底取出砍刀,面对着我们。不过这样吓不住我们,反而看上去他们应该没有枪的样子,让我们放心不少。
一个满下巴须渣的大汉拿着棒球棍喊:“站住!不然我们要动手了!”
黄悠也探出头来接话:“刚刚伤了你们一个同伙,就算我们站住,你们也会动手了啦。”
我说:“你们见兄弟受伤不打算报复了?”
一大汉:“你们!”
石大山:“我不怕你们。”
二大汉:“上!”
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夹击石大山,但是石大山只需要双手了出,左手接住棒球棍,右手接住砍刀,那叫一个“妥妥的”!
两名大汉几乎眼球子都要突出来,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身手了得的人物,特别是石大山用手握着接住砍刀居然一点血也没有流,这是铁人吗?
我叫道:“小黄小绿,上!”
黄悠和小绿兴奋地冲了出来,只需黄悠的一拳,小绿的一脚,便将这两名大汉全部被击飞,武器掉落重新回到沙发上,捂着受伤的地方痛苦地呻~呤。
“把他们揍得起不来。”我说道。
黄悠和小绿马上扑上去对他们进行没有人性的拳打脚踢,而我一把拉黄悠回来说:“交给小绿就够了,你跟我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房子里面什么也没有,还赌个毛线啊?”
黄悠诡异一笑说:“这就跟黑手帮的狡猾有关了。”他一指房子角落的一片地毯,对我说:“老大你掀开它看看。”
说来也奇怪,这明明就是一个脏兮兮的懒汉窝,却是放着一张大大的地毯,显得不伦不类的,要是聪明人一进来就应该发现这个问题,可是我们四个都是笨蛋。
黄悠一指我才发现这个问题,还马上想到了其中奥妙,便疑惑问黄悠:“地下室?”
黄悠兴奋地给我了一个大拇指,就像这地下室是他弄的一样自豪:“正是!”
这个设计真是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