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摸着良心，也可以指天发誓。

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节操做担保。

当自己还是一个熊孩子的时候，早就在自己家武馆的这一亩三分地之内挖地三尺，甚至比这个客厅之内的更深的大坑也曾挖过。

为何？

特么的全息电影上面那些主角掉下山崖就能够捡到神器，随便挖一根萝卜根就能够提升几百几千年功力的剧情实在太爽了！当时正式从幼稚园熊孩子晋级成为无脑小学僧的周常那个把持不足啊！心想自己的童年是《x月大陆》，《x破苍穹》真的是太好了！

然而除了给自己家的武馆事后多加了一个还算有用的小池塘之外，就只剩下为自己骚/气十足的挖掘行为进行买单……全部都自己填了回去的深重罪孽了。

可曾记得那个冬天，让身体置身于冰凉彻骨的严寒大气之下，忍受着来自肚子的悲鸣，在别人家的孩子在家人新年的陪伴之中度过一个酸爽的寒假的时候，自己只能够一铲一铲地填着小洞洞的流年。

“可我最后也没有挖出这本《苍月乱神曲》啊……这特么是在逗我？”

“……父亲大人，你确定自己当年真的是曾经挖过这个地方？”周小楼皱了皱眉。

“大概……其实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见这个丫头如此正经，周常自己也有点儿不确定地道：“难道其实最后只是差一步我就可以挖到这本东西，但是因为坚持不住而放弃了……所以匆匆那年擦肩而过再见只能够红着眼睛这么虐心？”

周小萌顿时就摸着周常的脑袋安慰道：“也没有什么呀，你最后不还是推演出来了灵能的修炼方式了吗？要是你当年真的挖出这本东西来了，或许就没有我这个可爱能干的女儿了。”

周常蛋疼地抹了一把眼泪，其实当初要是自己能够挖出来这本东西那么有多好？

“可……如果这本秘籍当年是真的不存在的呢？”冷不丁地，周小楼的话让周常的脑细胞开始燃烧起来。

“此话怎解？”

周小楼打开了《苍月乱神曲》。摊在了周常的面前，“父亲大人您看，看完之后有什么想法吗？”

“……嗯。这字写得太特么的难看了。”

周小楼摇摇头，把秘籍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指着装订的地方道：“事实上，我已经对这篇内劲心法进行了一次推演，一共是六曲，也就是六种不同的层次……似乎是已经完成了的心法。可是这个地方明显是被人撕走了一页的。父亲大人您不觉得奇怪吗？”

“错字之类？或者因为多了一页空白页不好看所以撕走之类？”周常下意识道。

周小萌歪着头道：“上厕所忘记带厕纸所以撕掉？”

周小楼叹了口气，尽管知道自己是因为从小被灌入了太多奇怪的思想所以本能地也有某种不怎么好的倾向，但似乎自己也没有打算为此而更改些什么。可是面对着两个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自己的亲人的这种智商真的不敢苟同。

不过作为一个好女儿，恪守着好女儿本分的她此时也没有打算让这个男人太过废脑子，“这样吧。当我的话没有说过好了，或者我是多疑了吧。这本《苍月乱神曲》我先拿着，打印版已经弄出来了。父亲大人你自己读一下吧，也可以试着修炼一下。”

用着十分专业的口吻，“我从前曾经做过研究，发现内气与灵能其实是可以共存的。不过内气的质量很难赶得上灵能。我特么搜寻了一些古武心法的样本进行过推演，当时所能够搜寻到的最高质量的内劲心法修炼出来的内劲，同一份的话最多只能够达到零点三个单位的灵能。倒是这本《苍月乱神曲》，初步估计似乎可以达到零点五个单位的灵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