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得太多。，”李白龙的话，意味着这个话题必须要到此为止。

常人至此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

周常，“卧槽，你都说到相爱想杀的份上了，居然不说下去！你知道社会道德心吗？作为一个有故事的人！你这样是完全不合格的！顺……有人真的完成过‘苍龙白虎式’吗？”

“你其实只是想要知道到底有没有完整的‘苍龙白虎式’吧？”李白龙不咸不淡道。

“那……到底有没有？”周常脸皮极厚道。

李白龙估计是惯性沉默了……沉默了片刻后才道：“我的这一代没有。不过，在破杀山之中，我的师傅是仅存的唯一一个完成了‘苍龙白虎式’的人。如果你不怕死的话，我可以送你推荐信，让你去挑战我师傅。但我要奉劝你一句，见过真正‘苍龙白虎式’还能够活下来的人，这个世界还没有。”

周常狐疑道：“你师父，很厉害？”

李白龙突然冷笑一声道：“你去了，不就知道了？”

兴许是到了换班的时间，只见艾萨斯此时走来。李白龙淡然起身，走入了帐篷之中。才刚刚坐下来的艾萨斯看着周常一副深沉脸，当下好奇问道：“学长，在想些什么？”

周常随口答道：“在想要不要手贱收了李白龙的推荐信啊。”

“学长……你该不会是真的想要去挑战白龙的师傅吧？”艾萨斯愕然道——显然，两人的谈话这货是完全听见了的。

“废话，不想的话我用得着为难吗？”

艾萨斯叹了口气道：“学长我知道你是那种挑战欲特别强的人……不过这次我劝你还是放弃的比较好。白龙的师傅并不是……起码不是现在的学长你可以挑战的。”

周常抬头道：“哟西，艾萨斯npc，快给我情报！”

“我在学长的心目中原来只是路人npc的存在感吗？还真是让人伤心呢……”艾萨斯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吁了口气道：“苍杀武神。上一届的人类居住圈武神大赛之上最终排位十九名。”

他看着周常，正色道：“学长，你真的打算现在去挑战那位至少在已知的程度上，全人类顺位第十九位强大的家伙吗？”

“不对啊……”周常忽然道。

艾萨斯愕然道：“有什么问题吗？”

周常摸着下巴道：“刚刚李白龙说见过完整版‘苍龙白虎式’的人都挂掉了……那么这个顺位十九是什么鬼？”

艾萨斯这次反应过来，居然是因为这个……说起来这位学长总会在奇怪的地方较真起来。

“艾萨斯，武神大赛应该是全力以赴的吧？”

“是这样没错……”艾萨斯苦笑道：“学长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我想白龙只是为了表达他师父的厉害之处而已。”

周常忽然道：“既然只是十九位。也就是说就算全力出手，甚至连完成的‘苍龙白虎式’也使上了，就是说其实还是有人见证了之后依然存活，甚至还有存活+123456之类的咯？”

“是这样子没错……”

“哟西！艾萨斯，明天记得帮我问李白龙要推荐信！”周常兴致勃勃道。

艾萨斯几乎想哭道：“学长……可是那时武神大赛，不是我们这种小打小闹啊！”

周常看傻帽一样地看着艾萨斯道：“卧槽！我什么时候说马上要动身去挑战李白龙的师傅了？未雨绸缪你不懂吗？推荐信先拿到手了，什么时候我愿意去就可以去你不懂吗？万一李白龙今天答应了可是明天反悔了而我又没有提前要来，我不是白亏了吗？”

“……好吧。”艾萨斯叹了口——同时心中不得不为李白龙再次默默地叹了口气，大概李白龙说出这话来的时候还真的没有考虑过周常会欣然接受的这种情况。

不过周常对苍杀武神？

虽然估计这位学长是学会了古武学之中的内功。但说实话，艾萨斯并不认为这位学长最终能有挑战武神的资格。

他倒是知道世界上还流传着十分稀少的真正古武学武者，也是十分强……但他们距离武神依然还有一段距离。

或许武神之下最高峰，就是古武学的极限了吧。

得到了答复好像就心满意足一样的周常，瞬间离座，说了一声好好干之后，便进入了某位少女期待已久的一起打坐时间。

在时间概念之中的一夜，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