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的门这才打开,里面是两个端着同样冲锋枪的男子,三十来岁,一脸严肃的看着我们,黄皮转头冲着我们笑了笑,伸手一指“来。”接着就进去了。
我们几个很诧异,跟着黄皮都往里走,进了屋子,我才看出来里面的玄机,屋子后面是空的,是靠着山壁的,最左边的位置,有一条最多一米宽的狭窄山道。被木屋子给挡住了,从外面看的话,还真的看不出来。
黄皮自己在最前面,带路,我们就在后面跟着,山路很狭窄,这条路,就属于两座山之间的那种缝隙我们都上了山路。
盛哥看着黄皮“你们这地方,真够天险的。”
黄皮笑了笑“知道吗,原来抗日战争时期,这里有个山大王,叫裘离。这里就是他的老窝,他带人四处打家劫舍,抢劫良家妇女,然后全都抓到山上来。后来解放战争,这里被打掉了。就空废了下来,是我们磊爷不知道通过什么渠道,找到了这里,然后经过这么多年的改建,现在这里,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呵呵。天险啊,要是倒退五十年,没有现在这达的科技,谁也别想打掉这里,说完了以后,冲着我们笑了笑“来,这边”
这条狭窄的山路,有将近一公里,而且绕来绕去的,走五百米拐个弯以后,就要开始爬山了,这里面的分岔路口,还很多,还挺冷。
我看着黄皮“这里面这么冷,肯定没有电什么的吧。”
黄皮笑了笑“这都是轮流值班的,里面只有一些看着粮食的人。只是接见客人谈生意的时候,磊爷才会回来,然后从这里谈。平时里面没多少人。”
“粮食?”我思考了一下,妈的,这帮人,居然跟毒品叫粮食。难道他们天天吃的粮食都是用毒品弄出来的吗。草。
越往里面绕,我们越震惊,这路,真你妈难走,在我们的正前方,很狭窄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小梯子。
黄皮伸手一指“从这上去,就到了。”接着他第一个爬了上去。
我们跟着黄皮都爬上去以后,眼前的场景,让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们正前方是一大片一大片的平地,这一大片平底上面盖满了木屋子,在屋子的前后,满满的都种植着一些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农作物,而且,在这一大片地的正中央,有一个很大的屋子,在那边,又是一些小木屋,在木屋的后面,有一条山路,肉眼可以看见的地方,就是山路上面梯田形状的农作物,我下意识的开口问了一句“这里种植这些,能有水来灌溉吗?”
黄皮转头,冲着我笑了笑“别说水了,连电都有,我们自己弄的电机。”
我是真的惊愕了,一帮人继续往前走,这里面还是挺凉快的,我看见来来往往的一些农民打扮的人,有老有小的,就像是一个村子一样。黄皮带着我们去了中间位置的那个大木屋,木屋门口站着两位彪形大汉。看见了黄皮以后,其中一个伸手一指“他们是干嘛的”
“磊爷安排的人。已经和磊爷打好招呼了。”
大汉点了点头,伸手示意了一下,转身,推开门就进去了。
我们都在门口等着,等了大概三四分钟的样子,大汉出来,看着我们,伸手一指“只能两个人进去。剩下的跟我来。谁是想来接手这条线的。”
封哥刚要开口呢,盛哥一把就拉住了封哥,笑呵呵的看着大汉“我。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带他们去休息一下吧。”盛哥接着转身一指阿扁“走,阿扁,跟我进去。”
阿扁点了点头,刚要跟着盛哥一起进去,大汉伸手制止了盛哥,然后指着我“你,跟他进去。”
我指着自己“我?”
大汉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是第一次做生意,大家坐下来谈,来都只能来两个人。你进去吧,别人跟我来。”大汉说完了以后,转身就冲着一边走了过去。
很明显,我和阿扁比起来,那体型差距还是真的有点严重,不过都已经到了这里,而且后面还有两个端着冲锋枪的人等着我们,我们自然也不会傻到去抵抗什么,所以,封哥看了一眼盛哥,接着第一个转身就带头跟着那个大汉冲着另外的方向走了过去,这里给人的感觉就像世外桃源一样,还有点与世隔绝的样子,封哥在前面,阿扁,郑春,杜华少他们都跟在封哥的身后,盛哥这边,只留下了我一个,我也是这些人里面,看起来最瘦弱的一个。
我叹了口气,这年头,干啥都不容易啊。不过我挺坦然的,看着盛哥嘴角始终洋溢着微笑,那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也不自觉的有底气。
李封他们都冲着那边走了,这边黄皮从门口把门打开了,伸手一指“请。”
我和盛哥进了房间,这是一个用木头自己搭建起来的房子,但是看起来很牢固,做工也很精细,房间里面摆放着床,桌子,凳子,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进来了以后,左边有一个门,右边有一个门,右边的门没有关,不过我看见里面有很多椅子摆放在两边,好像就跟电视里面山贼的大本营一个样子,只不过没有最前面的那把椅子,左边的那扇门是关着的。
房间里面有三个人。
一个已经有许多白头,看起来五六十岁的老人靠在床边,有两个穿着很性感的美女,一个坐在老头的脚下方,正给老头坐足疗,一边还有一个木盆,木盆里面看见好多树叶子什么的,还冒着热气,另外老头一侧,还有一个女子,半跪在老头边上,伸手给老头揉肩膀,老头一副很是享受的表情,手上拿着一个很长的烟杆子,跟铁齿铜牙纪晓岚里面的纪大烟袋拿的那个还真像,吞云吐雾之间,异常享受的表情,穿着一身白色的地主装,就是打太极,练功夫的人都喜欢穿的那种很简单的衣裤,我们跟他叫地主装,老头这个享受。
我和盛哥站在床的对面,看着老头,黄皮自己在门口处站着把风。老头也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