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院期间李强也來看了我几次。他來的时候。是跟刘甲刘飞跃他们一起來的。很多警察局的同事也都來了。感觉很温馨。尤其是看着珍姐和白猫耍宝。这个事情是最有意思的了。至少不知道白鼠作何感慨。白猫比珍姐大了十好几岁。虽然年龄不是问題。时间不是差距。其实我很想看看白鼠看见珍姐以后会作何感想。只是自从盛哥自立门户以后。白鼠就再也沒有出现过。也不方便问人家的家务事。白猫肯定是把他转移了。就跟盛哥一样。想起來了盛哥的家庭。心里面还是一阵莫名的惊愕。盛哥有老婆。还有儿子。也够苦了这痴心的女人了。我认识盛哥这么多年。就听说过盛哥回过一次家。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住院的时候。还有一个人给我打过一个电话。是江德彪。好久沒有看见他了。也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一直以为江德彪被盛哥送到北京去了呢。后來才知道。江德彪是出去帮盛哥做事情去了。至于帮盛哥做什么。我还不清楚。跟着江德彪一起出去的。是大墨迹。大墨迹离家出走以后。盛哥安排人把他找了回來。然后又把江德彪和大墨迹两个人弄的重归于好了。两个人关系又好起來了。也就都不要那个女人了。感觉着还是兄弟重要。索性。去帮盛哥做事情去了。至于去帮盛哥做什么了。我以为盛哥不会说。但是意外的是盛哥却说了。而且说的很关键“现在这边太乱。让他们两个出去玩玩。查一些事情。做一些简单的事情。而且。盛哥告诉我。他们两个只要把消息带回來了。他就知道青姐的具体死因了。也会知道。青姐死之前。出现再青姐家那批人的身份了。这个是我很关心的话題。说道青姐。我的内心还是隐隐作痛。青姐对我好。是真的好。想着青姐留给我的房子。里面还有箱子。还有姜延超死的时候。给我的六芒星挂坠。我不知道这些东西什么时候能派上用场。或者。一辈子都派不上用场。说到沈天啸。盛哥眉目之间还是有些愁的。我不知道盛哥和沈天啸是什么感情。只是知道。盛哥愁了。那说明沈天啸那边的形势。也一定不是很乐观。
出院的时候按照我们这边的讲究。都是要放炮辟邪的。尤其是想我和辉旭这种。从鬼门关爬了一圈的人。放炮辟邪。然后上庙烧香求佛。本來想着白天出院的。但是旭哥因为跟白猫理论十万块钱住院费的事情。理论到天黑。最后差点给白猫打欠条。鼓捣了好久。最后给了白猫一万块钱以及九万块钱的欠条。白猫当下脸都绿了。我看他快爆了。不过我很好的出现了。开啥玩笑。我现在已经翻身了。已经不惧怕白猫了。白猫现在有了一个怕的人。就是珍姐。不管再别人面前多闹腾。一看见珍姐。立刻老实。而且珍姐总是问白猫那天晚上的事情。白猫一直回答不知道。不过按照六哥忽悠人的这门艺术。一定可以让珍姐相信是白猫给我钱收买我让我下药给她喝的。
夕郁买了两挂大地红。飞哥嫌弃不够。买了两箱大地红。盛哥也嫌弃不够。拿着一个面包车。拉了一车的礼花。我本來这一面包车的礼花已经够可以的了。谁知道。夕阳出血的时候引爆了高潮。我阳哥开了一辆大卡车就來了。下车。把大卡车拆开。走到我边上。拍了拍手“昨天想起來今天得用炮了。正好查封了一个烟花炮竹厂。里面的东西都沒问題。这是人家老板送的。”夕阳也够直接“他们这些都是小儿科。看我的。來。來。都过來帮忙。”夕阳把大卡车后面拉开。满满的全是一个一个的箱子。卡车后面还有两个炮厂的人。这一下周围全都震惊了。把整个医院门口摆了个满。
医院门口是严格禁止放炮的。但是这些人一个一个的凶神恶煞。加上本來就跟我们自己的医院一样。索性。我们这个。还是特例了。人家都是出院到家门口才放炮呢。我们从出院就开始放炮了。我阳哥带來的炮。统一的二提角。我和旭哥一人一边。两个导火线“嘣。嘣。嘣”的炮声响了起來。异常的拉风。
更拉风的就是夕忠贺亲自來接我们了。只不过他把车子停在了很远的地方。只是打电话告诉我一声。他也是真的够低调的了。大晚上的。天刚黑下來。大家都吃饭呢。就看见L市第一中心医院门口鞭炮齐鸣。持续的响了好久好久。张秀扬。刘斌。闪雷。闪雨他们都來了。
飞哥站在我和旭哥的中间。我再左边。旭哥再右边。三个人。统一的表情。一人叼着一支烟。眯着眼。飞哥还光着膀子。夕郁站在我们对面“來。來。给你们照一张”接着“咔嚓”连着几声。笑呵呵的拿着手机就过來了。
我们三个这才互相看了看。这一幕有些温馨。还记着刚认识飞哥的时候。现在一转眼。都这么大了。我们三个。也好久沒有这么站在一起了。
飞哥笑了笑“万事开头难。咱们哥三。好好干。一定要在这里站起來。”飞哥说完就把手伸了出來。
“对。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我笑呵呵的也把手伸了出來。
“兄弟同心。齐力断金。”旭哥最后把手搭在了一起。
“來。笑一个”夕郁再边上“咯咯”“咔嚓”一声。具有纪念意义的一张照片。
都知道夕忠贺來接我和夕郁了。跟飞哥旭哥他们简单的拥抱了一下。我和旭哥一起。回到了夕忠贺的车上。夕忠贺带着我去了L市附近的一所小庙。庙不大。大晚上的。只是有路。挺好走的。夕忠贺看來跟庙里面的主持也挺熟悉的。两个人笑呵呵的打着招呼。烧香。拜佛。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9点多了。旭哥半路就下车。打车也回家了。夕郁去跟他父母唠嗑了。这些日子她一直再陪着我。我自己躺在床上。感觉这十几天过的真快。起身。脱下來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上。又莫名其妙的多了几道刀疤。好丑陋。无奈的笑了笑。自我安慰。幸好比辉旭的强。至少辉旭的刀疤都到了脸上了。想着自己这些年的经历。简直不可置信。
我整冲着镜子呆呢。我的电话响了起來。我拿着电话。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号码“喂。”
“哥。还记得我不。我是小涛。”
“小涛。什么小涛。”我笑了笑“你是不是打错了”
“沒有啊。你给我留的这个号。还给了我五百块钱。您记起來了吗”
我一听这个。连忙一拍自己的脑袋“记着。记着呢。怎么了。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