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给自己续命,不仅不会说“改命”,也不会一时兴起写到一本书的末页。唐易隐隐觉得,这个书中所说“五古封灯”,似乎和崇祯秘藏有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寻龙要术》里面要提及五古封灯,虽然这里面说的是一个门派,而《格古要论》里的五古封灯更像是一件事情。
看來,想弄明白这些事,非得看到下半部《寻龙要术》不行了。
“基本的事儿就是这些,我这不是怕你们听得乏味么,尤其是我师父,都听过了,我得加点儿料。”谭千尺似乎对自己讲故事的能力很满意,笑着解释道。
谭千尺的话让唐易收回了思路。
一个奢华的饭局,让唐易和谭千尺把话都说开了。虽然唐易沒有告诉谭千尺自己已经掌握了门径,也沒有告诉他自己将要寻找下半部《寻龙要术》,但是唐易心里暗暗决定,如果解开了崇祯秘藏,条件允许的话,结果应该告诉谭千尺。
“來燕京一定要找我,遇到麻烦时,也可以联系我,”分别时,谭千尺重重握了一下唐易的手。
贺老却似笑非笑地说道:“我看,他不会遇到什么麻烦的。”
几人走出饭店的大厅,恰好看到两个人正走进大厅。
“哎呀,谭公子,幸会啊,”其中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看到谭千尺,礼貌地打起了招呼,笑容满面,只是脸上的鹰钩鼻子却和笑容有几分不协调。
“卫总,久违了。”谭千尺颔微笑。
原來他就是卫天鹰,唐易心里暗想着,站在谭千尺的身边,微微点了点头。目光,却盯在了卫天鹰旁边那个人身上,此人约莫有四十岁,不苟言笑,面目英俊,一身暗灰色的西装十分得体。
明明沒见过这个人,却又觉得有几分面熟。
“这个点儿了还沒吃饭,我先走一步。”卫天鹰似乎沒有介绍这个人的意思,所以也沒问谭千尺身边的人是谁,说了一声便先进去了。
走出门口,谭千尺轻声对唐易说道:“卫天鹰旁边那个人就是河野治,他在燕京还开了个公司,东京史料馆驻华夏会社,做的是古代艺术品投资的生意。”
怪不得觉得面熟,原來是河野平的哥哥,面目确实有几分相似。
“东京史料馆成立一百多年了,河野家族从华夏掳走了不少宝贝,现在这个驻华夏会社,明面上做生意,恐怕背地里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唐易应道:“他们这个点儿來吃饭,恐怕就是怕碰到太多人吧。”
“我也听说,卫天鹰不是天鹰,而是倭鹰,看來你知道的不少啊,”谭千尺招呼他们上了车。动车子后,突然又好似想起來什么,“我听说,东京史料馆五年一度的万国展览大典有可能延期到明年。”
“哦,”唐易微微吃惊,“万国展览大典,年份逢五逢十,五年一度,是他们多少年的传统了,怎么今年要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