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的一处包间,落座后,点的东西很快就上齐了。
结果,还沒等文佳问,鱼泳就对唐易说道:“说起这成化斗彩天字罐,在民国的时候,就从津门流到倭国一件。不过,那一件是完整的,菊花如意纹。”
唐易笑了笑,“倭国人好像特别喜欢菊花。”
文佳一听,心想真是想什么來什么,这话正好接上,“我听说民国年间,倭国的东京史料馆就大肆从华夏收购古玩,当时还有个五古封灯的神秘门派,和东京史料馆有不少业务往來。”
鱼泳的表情微微一变,看了一眼唐易,“这东京史料馆现在也沒少往外弄东西。”
这句话算是接了,但是却沒有接五古封灯。
唐易心想,既然文佳如此热衷,干脆直接给他挑开得了,“鱼先生有所不知,这位文佳在燕京名气很大,年纪轻轻已被称为文大师。鱼先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我也不藏着掖着,其实他是当年五古封灯玄门护法的徒弟。”
这下,鱼泳吃惊的表情再也掩饰不住,“此话当真,”
文佳见唐易说开了,连忙摆了摆手,“别听他吹。不过,我倒是知道,当年五古封灯的水门长老名叫鱼水星,和鱼先生还是同姓呢,这个姓可不多见啊。”
鱼泳的目光骤然收紧,“怪不得你一直对这串砗磲手串感兴趣。”
“是啊,鱼先生,因为这是我师父做的嘛。”文佳见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干脆挑开了。
“你们······”鱼泳低头沉思,突然一下子抬起头來,指着唐易说道:“你姓唐,有如此眼力,不会是······唐掌门的······”
唐易连忙摆摆手,“鱼先生,你太激动了,我叫唐易,若真是唐掌门的后人,怎么会和他重名,”
“唐易,唐掌门也叫唐易,”鱼泳惊道。
唐易一听,心想这真是个怪事。
谭厚土和姚广圣因为唐掌门的谶语,不告诉传人唐掌门的姓名;陆火圣可能因为和唐掌门关系特别好,要启动定魂阵,所以只对陆知行说是一个故人;而吴金彪许是老來得子,不想告诉吴军太多。
这鱼水星如果是鱼泳的先祖,为何也不告诉鱼泳唐掌门的姓名,这倒是整齐划一。
此时,鱼泳却又开口道:“沒想到你们知道的比我还多。既然不是什么秘密了,沒错,鱼水星是我的祖父。他不肯告诉后人唐掌门的姓名,只是因为一件临终前还放不下的懊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