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沫儿想了想,还是接了起来。此时,周云帆正在足疗店内只有他一人的洗手间里,“石碑的下落问到了!”
“卖给谁了?”廖沫儿心头一喜,能和清代官窑瓷器、清宫藏玉一并藏于地窖的石碑,就算是多花点儿钱买“二手”,也是值得的。
“我现在在外面,现在有点儿晚了,我看我们还是明天见面谈吧!”周云帆说道。
这件事儿他是越想越复杂,因为东西居然卖到了阁宝多!而且最蹊跷的是,唐易居然去找他了,难不成也知道了一盒玉器的事儿?
还有,唐易订做的两个盒子,说是有一块碧玉小插屏,这和半块石碑的大小也差不多。
他知道,他想要从唐易手里收走那半块石碑,可能性微乎其微。所以收了再卖给廖沫儿,这笔钱实在是很难赚。为了这个消息,他又给了小朱一万块。
他倒是不指望着从廖沫儿手里凭着这个消息再赚多少钱,但是告诉廖沫儿,廖沫儿不会不有所表示,更重要的是,也算是这件事儿有个到位的完结。
而且,廖沫儿居然还认识唐易!不继续掺和这件事儿,及时抽身,才是明智之举。虽然很遗憾,但也没办法。
廖沫儿想了想,“事不宜迟,你现在到山海会馆,路对面有个24小时营业的名点咖啡厅,到了告诉我。”
周云帆既然想及时抽身,那么早点儿了结更好,便点头答应了。
小朱还在足疗,周云帆回去说了一声,提前结了账,便直奔山海会馆。
廖沫儿接着就给老a打了电话。他们本来说好,先把四件玉器由老a带离山州。但是现在老a听说石碑有下落了,便决定有了结果再走。
不过,这东西放在酒店总是不踏实,老a表示先来取走,由他先行保管。
老a是廖怀沙的心腹,本是一个孤儿,自小被廖怀沙收养,有点儿干儿子的性质。年纪和廖沫儿差不多,但是身手却极为了得,很多重要的事儿,廖怀沙都会安排给老a。
挂了老a的电话之后半个小时,电话再度响起,是周云帆到了。廖沫儿正在等候老a,便让周云帆先等一会儿。这时候,已经半夜了,周云帆之前做了足疗,有点儿困,进店选了位子,先点了一杯咖啡,边喝边等。
廖沫儿挂了电话不到五分钟,门铃响起。开门,一个留着短带着墨镜一脸冷峻的男子站在门口。
“先进来吧。”廖沫儿将老a让进房间,关上门,“大晚上的带个墨镜,你能看清么?”
“习惯了。”老a摘下了墨镜,“沙爹告诉我,咱们尽量不要见面的。”这是一张不算英俊却又能让人感觉到英气的脸。
老a一向称呼廖沫儿的父亲廖怀沙为沙爹。这倒是和沙嗲有点儿像,还有人读白字,把沙嗲(da)读成沙爹,那倒真的就和这个称呼一样了。
“没办法,事情有变。”廖沫儿走进卧室,把大行李箱拿了出来。
她此时穿了一件紧身黑色t恤,拖动大行李箱出来的时候,略略有些弯腰,胸口露出了一些,虽然不多,里面也并不太饱满,但是在柔和的灯光下,似有一种白玉莹润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