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千落捏住他的大手,放在唇边就咬……
非噷则不管,只要她的注意力在自己身上就好,抬头看向相臣,“相臣,鬼车你怕是没资格娶,不过你可以再换上凡身去看看邢相柳可愿同你走。”
“邢相柳……?”相臣声线疑惑。
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相臣倒也不是对邢相柳全然无动容,每当提及邢相柳三个字时,他还是有那么点不一样的,只可惜没了皮相,很难辨别罢了。
轩辕千落细细的用贝齿咬非噷的手,一边似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相臣。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六界古籍上写的五万年前,邢相柳的竹马……也就是此刻相臣的前世,他十九岁那一年,听闻邢相柳受伤,便马不停蹄的赶去了战场,但他并未出现在邢相柳面前,而是在暗处一声不吭的看着邢相柳整整四天五夜,最后在邢相柳醒来后,他才转身离开,从头至尾,邢相柳都不知此事……
诸如此类的事还不止这一件,古籍上都有记载。
若这相臣当真就是邢相柳的竹马,那么他怎么可能就对邢相柳无丝毫的眷恋疼惜?
当真那般不上心,当真只是纯粹的利用,他如此大费周章不顾疲倦的去守候,为何不让邢相柳知道?
相臣,如此的你,怎么可能不爱邢相柳?
你怎么可能就忘了亲手为你的相柳氏褪下战甲,穿上嫁衣的那一刻?
当然,不排除相臣真的爱邢相柳,只可惜邢相柳终究没能比得上他心中所向往的权利的可能……
可,相臣却是邢相柳的所有,邢相柳如今剩下的一口执念怨气都是为他……
嗬!权利真的重要吗?能力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
轩辕千落想着,便悠悠一叹,松开了非噷的手,非噷不着痕迹的拿出锦帕擦拭着指上残留下的某人的唾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