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轩辕长歌那无辜的话语,韩韵千狠狠一噎,她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么?
“皇上请回吧,罪侍在这里住的挺好。”淡淡的转过身子,刚才还一脸淡然的男人瞬间褪去了笑意,脸上有着说不出的冷意,黑眸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墙壁,努力压抑着自己的怒火。
夏七一脸纠结的站在轩辕长歌身后,皇上,怎么这么……这么不懂男人的心思,这韩贵君生气不是因为蒙受了不白之冤,不是因为在牢里被关了几日,而是因为,皇上至今也没向他解释为什么没来看他一眼的原因,和出狱也不亲自来接他。
只是没想到,这韩贵君这么高冷的人,居然也会在意这些。夏七对着韩韵千身后那个一脸呆滞的扶沉使了个颜色,俩人便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轩辕长歌越发的不解,眉头紧紧的皱起,“韵千,你是在生气么?”
听着轩辕长歌那无辜不解的声音,韩韵千险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个女人真是气死他了。
看了一眼那站的笔直的背影,轩辕长歌道:“那……既然你喜欢住这里,就先住着吧。”说完,便朝着外面走去。
“你给我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韩韵千那明显带着怒气声音,轩辕长歌一愣,不解的转过身子,就见韩韵千带着一股难以忽视的怒气一步一步的朝着自己走来。
欣长的轩辕长歌将轩辕长歌笼盖住,一双黑眸紧紧的盯着轩辕长歌:“对皇上来说,韵千对你而言是什么?”
看着眼前这个周身充满压迫的人,轩辕长歌眨了眨眼睛,如是道:“挚友。”
“只是挚友?”韩韵千音量陡然提高了来,没有一点以往那中淡然弱水,有的,只是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怒火,“我不想做你的挚友,一点都不想。”韩韵千黑眸闪着一股冷意,渐渐的逼近轩辕长歌。
被他那眼神看得有些发毛,轩辕长歌弱弱的后退一步,眼里依旧是满满的不解,“你……”
“我想做的是你的男人,而不是什么挚友!”
韩韵千怒火滔天的声音里充满了无穷的坚决,那双黑眸如若看不见底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
一瞬间,轩辕长歌便呆住了,虽然知道韩韵千喜欢自己,但是,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过,都是隐晦的,淡然不强求的,此刻,突然见他发这么大的脾气,轩辕长歌一时间有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在轩辕长歌绞尽脑汁该怎么回答的时候,韩韵千冷着一张脸,重重的哼了一声,直接绕过轩辕长歌大步走了出去。
轩辕长歌:“他还是没有说自己生气的原因。”
轩辕长歌坐在御书房中,眉头紧紧的蹙着,自从那天之后,韩韵千便再也没有理过自己,她去看他的时候,他直接把她当作了背景,透明的,目光也没甩过给他一个,只是静静的看着手中的医书,在宫里的遇到的时候,直接目不斜视的与她擦卷而过也不看她一眼。
轩辕长歌叹息一声,挑眉看了一眼夏七:“夏七,男人生气了该怎么哄?”问出这句,轩辕长歌还是恶寒了一顿,万恶的女尊社会啊。
夏七看了一眼轩辕长歌,嘴角突然奸笑了一下,“皇上,这个……推到就好了。”
看了一眼夏七嘴角掩不住的奸笑,轩辕长歌冷笑了一声,“你就是这么哄韩贵君身边那个叫扶沉的小侍的?”
闻言,夏七一阵语噎,一脸尴尬的看着轩辕长歌,半晌,才吐出一句,“属下,属下还有事,就先告退了。”
【一个月后】
轩辕长歌早早的便被夏七叫了起来,说是今日便是朝会了,各国使臣都会全来,是一个相较于盛大的宴会,容不得半点闪失。
坐在御书房里,轩辕长歌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朝会什么的她不是那么在意,真正令她在意的,是那些吃的用的喝的,可都是她的钱啊。本来就是穷逼一个了,如今还欠着百里兮帆一屁股的债,又举行什么朝会,这样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能把那个妖孽的债还清。
再者,这次的朝会之后,有些事情,是得好好的清算一下了,她逼着自己去当一个傻子,别人去非要逼着她去做一个恶人,既然如此,她也不会手下留情。
宴会上,轩辕长歌一身僵硬的坐着主位上,推了一下一边一个将她小腰紧紧搂住的俩个男人,低声道:“兮帆初月,你们坐好。”
百里兮帆素白的手伸出,挑起面前的酒杯微微小酌了一口,上挑妖媚的凤眸轻轻一瞥,诱惑的红唇轻轻吐出一句:“我喜欢。”
轩辕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