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天,陆仲达也提过与林泉见面的事,不过那时沈氏虽然受挫,却虎威尚存,陆仲达依旧想掌握主动,不过此时,沈氏完全被压制的不得动弹,陆仲达近乎于哀求。
“联投不是提出收购横店能源、沈氏地产的部分流通股吗?”陆伯渊横在门口,没有请陆仲达进去说话的意思。
“小妹与沈在星要是答应,我站在这里求你做什么?”陆仲达又说道,“何况,联投收购了这一部分流通股,就会收手吗?”
“收手?你要先劝陆冰倩、沈在星跟他们的宝贝儿子先收手,不要再祸害别人了。”陆伯渊退到门内,目光盯着陆仲达。在陆伯渊冰冷的目光下,陆仲达心里忤,没有跟着进去。陆伯渊砰的将门关上,震落一些铁屑。
陆一蔓看见父亲陆伯渊气冲冲的推门进来,问道:“爸,生什么事了,院门撞这么响,差点把小璇闹醒?”
“没什么,让陆仲达堵门口了,”陆伯渊看见陈立从楼梯上下来,“今天赶我前头到家了?”
“林泉今天去德国,刚送他上飞机,见时间快到下班时间了,就直接回来了。”
“哦,”陆伯渊说道,“联投真的想收购横店能源、沈氏地产的流通股,为什么?”
“沈氏得罪不少的人,联投不出面,置信银行很可能将冰结的流通股平仓,后果将非常严重,联投现在出面,可以将解决问题的时间往后拖一拖……”
“林泉会放手吗?”陆伯渊担心的问了一句。
陈立站在楼梯口,说道:“当他们为自己做的事负起责任时,联投为什么不放手?”
“负责任啊,”陆伯渊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还记着车祸的事吧?”
“谁能忘得了?”陆一蔓在旁边恨恨的说,却是她生育之后,陈立才将许多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给她听,“在他们的眼里,他们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可以随便践踏?”
“张楷明死时,沈乐受了刺激,心里留下隐疾,风声稍大一些,就惊恐不安,看来很难恢复正常,也算是惩罚吧,”陆伯渊心里还是希望沈氏集团会延续下去,只是不晓得如何开口,“枪击案还没有头绪?”
“二月份,监察部将枪击案的侦查完全接手过去,省厅这里就没有一点消息,就算静海建总国有资产流失案也无法结案,可能有头绪了,只是省里没有消息罢了。”
“为什么要瞒着省里,”陆一蔓好奇的问,“难道说枪击案牵涉到省里的人?”
“不好说,张权在位时,上下串联,这个问题,谁都知道,但是谁也不会站出来说什么,看监察部怎么查了,查到什么就是什么吧,其他的,一概都不知道的。”陈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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