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仿佛怕吵到了谁似的。
秦释火从心声,猛的掀开了门板,“朱赤,你鬼鬼祟祟的在外边听什么墙根?是不是嫌刚才揍的太轻,还是再讨一次。”
他奇经八脉都不通畅,一股怒气,憋得七窍生烟,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呢。
朱赤最好有个好理由,否则的话,他不介意大半夜闲的没事抽人玩。
那厢,苦兮兮的一张脸从廊柱之后露出来,朱赤聪明的没有上前,一口气把要报告的事,全都说清楚。
“爷,郡主才刚刚回返,属下也知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
“可是,从京城而来的八百里快马飞书到了,皇上有旨,命您亲迎,据说是急件,一刻都不能耽搁。”
“还有,太子府内也有管家的家信,说是一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基本上,什么都没剩下,能毁的全都毁了。”
秦释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对太子府付之一炬的消息,不加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