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也不知道是从哪儿生出一丝勇气,死命的撑住意志,“属下不敢,就是提个建议,请您认真的考虑。”
朱赤对上秦释的黑眸,瞪视了一小会,又灰溜溜的别开了眼,心惊肉跳。
太子发飙。
他也跟着发疯。
刚刚说的那些个混帐话,足够主子斩杀他一千万次的。
算了,死就死吧,也比活着零散受罪强。
若是给蜀山那群混账王八蛋伤到了太子,他就算把脑袋送上,也无法赎罪。
护主不力,剥皮削骨,呜呜呜,他就算攻下十座雪国的京城,又能怎样?
“朱赤!”秦释拧紧眉头,棱角分明的脸上,没有表情。
也看不出他此刻是否因为刚刚那一番而顶撞在恼火。
被点到名字的侍卫,身上的汗毛竖起一层又一层,都快要被皮肤上涌起的鸡皮疙瘩给淹没了。
“爷。”他可怜兮兮的抬眼,像是被主人驱逐到了大门口,即将抛弃掉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