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都已经定了情不是吗?”他眨巴着那双令万千少女毫无抵抗的桃花眼,洇上几许委屈的神色,“我说过,我会负责的。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小妻子,待你过些日子,我便上府提亲,让相爷把你嫁给我。”
傲君额头滑过几抹黑线,眼神愈冷却:“慕长言,别以为,你是长风阁的阁主,我就不会动你。如果,你一定要和我玩游戏,我奉陪到底,现在,滚开九王府。若是让九皇叔的暗卫现了你,我是不会救你的。”
慕长言双眼一亮:“我可不可以,认为你是在担心我的安危?”
傲君甩了一记白眼给他,“你走,还是不走。”
慕长言绯红的唇微微一勾,绽放出一抹桃花般的笑容:“看在你担心我的身份上,我走便是。”
说着,他从袖子里拿出一个白色缓着盛开桃花的瓶子,扔给傲君:“这瓶子是面,是上好的金创药。在九王府行事步步小心。莫让那变态嗜血的九皇叔给占了便宜欺负了。”
傲君看了一眼手中的桃花瓷瓶,秀眉饶有意味的上挑,被九皇叔欺负?
“难道你听过传闻?”她戏谑道。慕长言瞳孔微缩,眼底闪过一丝不容察觉邪佞,“什么传闻?”
傲君睨了他一眼,“不举喽?”
某暗室的空气中一阵爆动,寒流逆转,一层薄薄的冰霜,迅速在暗室的墙壁上蔓延,覆是一层层寒霜。
不举?
好。
很好。
某男人眼底掀起的滔天怒意,就连彻骨的冰霜也无法熄灭。
傲君的心,蓦地一紧,有种奇怪的感觉,背脊爬上一抹寒意,浸入她心。不由的心颤一瞬,这种感觉,令她很不适。就好像,有一双看不见的眼晴,在黑暗的角落里正冷冷的盯着她。
见傲君的脸色不对,似乎有所现,慕长言眸子一眯,朗声笑道:“对对对,没错。传闻九皇叔当年身陷流沙阵,那东西被毒虫吃了”他可以加重了语调,“现今已如成废人,这才导致他性情大变。嗜喝人血,杀人无数,残忍至极。你在九王府一定要小心。我会再来看你的。”
说罢,慕长言转身离去。
只是在转身离开时,眸光不着边际的瞟了一眼某处,眼中流露出幸灾乐祸神色。车傲君你可真敢啊,那家伙估计要气炸了。
慕长言走后,傲君打开桃花花瓷瓶嗅了嗅,药才确实都是难见的药材所配制。
她从中倒出一半的药材,移到一个空的瓷瓶里,唤来红锦,让红锦把药送回府中交给车芸沁,用来为车海谦疗伤。
剩下的一半药,则是在傍晚时分,去为九皇叔换药时,用了九皇叔的身上。
“这药,哪来的?”九皇叔开口,语气生硬,而冷漠无情,“和之前的药,不同。”
傲君没有抬头看他,仔细的给他清洗处理伤口,说:“新配制的,此药所用的药材罕见,对治疗外伤很好的疗效。九皇叔的伤,只要好好养伤,不出半月,便会愈合好转。”
“嗯。”九皇叔看了眼专心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傲君,微微闭上双眼,“嗯,退下吧。”
吩咐婢女把煎好好的药,给九皇叔服下之后,傲君便离开内殿。
红锦已从相府归回,附在傲君耳边轻声说:“小姐,相爷让小姐在九皇叔面前伺候小心点,注意安全。皇上那边,相爷会去应付。要让小姐莫要担心。”
傲君有些意外,这个父亲还知道担心她在九王府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