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现在可是六神无主了,况且他与这冷艳红女儿的失踪那真是半毛钱关系也没有,急忙冲着曲元摇了摇头。
曲元仔细的盯着聂文的眼睛看,发现并未有说谎的样子,回过头来对冷艳红道:“冷艳红,今晚我住在你一宿,明天便下山替你寻回你的女儿如何?”
冷艳红冷冷的的道:“随便你,只要我女儿平安无事,倘若我女儿的失踪真与这小子无关,我当亲自向你们两人道歉,并赔偿你们的损失。”
曲元笑道:“如此甚好,不过还希望冷峰主能言而有信。”
这老头有恃无恐时就敢指名道姓骂别人,要是有求于人时又是一幅笑脸迎人的样,真是狡猾的神算子。
冷艳红对着手下招了招手道:“把这小子先关到偏殿,好酒好菜给他,免得饿死在我们缥缈峰了,再给他傍边的这老头安排吃住的地方,我们缥缈峰能请得起他们二人。”
曲元对聂文笑道:“你只怕要多呆在这几天了,我明日下山给你找回公道,你安心的去吧。”
什么叫安心的去?说得太尼玛吓人了,好像老子有去无回一般,不过这萍水相逢的老头竟然愿意如此对他。
这令聂文多少有些感动,聂文看着曲元的眼睛,感激的点点头,随后便与冷艳红的弟子离去。
走过几道弯时,聂文不经意的抬头一看,只见房舍傍边有个山洞,洞口顶上刻着“圣地”两个大大的简体字。
带聂文进房间的两名缥缈峰弟子可对聂文没那么客气,刚带聂文一进房间就一闷棍敲在聂文的后脑勺上,聂文闷哼一声便被打晕过去。
待聂文醒来时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如要裂开般疼痛不已,聂文想了好半天才想起来是被那两名弟子敲了闷棍。
妈的,老子要是能活着出去,你们两个就死定了,老子定要扒了你们的皮以慰我的脑袋之痛。
不过眼下的当务之急还是先看看老子在哪吧,聂文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一只手摸了摸受伤的后脑勺。
睁大眼睛一看,原来自己还在厢房里,也还躺在床上,不过身子密密麻麻的的缠了好几道绳子,就如同五芳斋的粽子般。
聂文自被掳来就没有吃过点饭菜,还是在酒馆喝了点小酒而已,此时感觉肚子饿得难受,而且还口干舌燥的。
聂文用力的挣脱着,希望能挣得脱那绳子的捆绑,可是不知那绳子是哪个挨千刀绑的,越挣越勒进肉里,聂文只挣扎一会儿就感觉连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用力试了很久,却发现始终挣不开绳子,不由得有些气馁,刚想要破口大骂,却发现忘了自己现在连话也说不出。
此时的聂文别提有多不甘心和多不爽,心里把冷艳红从头到脚骂了无数遍,骂完还觉得不解气,又把冷艳红的直系女性亲属问候了一遍。
聂文躺在床上如同蚯蚓一般,翻来覆去几百遍,希望能把绳子挣开,可是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这玩意的比例应该是一样的,躺床上的聂文滚了无数圈,心里得出这样一个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