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云浅歌这么说,王良顿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她扫开身边的两个男子,带着满身的酒气扑到云浅歌的身上,抱着云浅歌满是酸楚的说道:“小歌妹子,姐姐和你一样是倒插门啊,我家那只公老虎把钱管的死不说连喝花酒都不让,说起来姐姐的日子也不好过啊,要不是遇上了你,我又要一个月才能喝上一次花酒了。”
她这么说自己自然是让香草去调查过王良的,王良是属于倒插门,而且别看王良这副样子,在京城里可是出了名的惧内。
不过……云浅歌快要被这王良的酒气给熏晕了!
也不知道这女人喝了多少酒,她扶着她拍了拍王良的肩膀宽慰着:“良姐姐有这么好的一门手艺竟然还被夫君管的死死的,小歌也替良姐姐不值得呢,难道平时的生意也是良姐姐的夫君替良姐姐接的?”
王良摇头猛灌了几口酒,头脑已经有些不太清楚了,她打了个冷颤醉醺醺的说道:“可不是吗?上次她接了两笔做令牌的生意,还都是做公主府的令牌,一般做令牌这种事都是批量接的,这次竟然两笔都是只做一个,一看就不对劲,那死男人为了钱还真接下了,只希望别祸及到我们家才好。”
“什么?你家夫君竟然背着你做这种事情?你怎么不阻止他呢?”是时候了,云浅歌冲香草使了一个眼神,香草马上会意,将一群闲杂人都给带了出去。
整个房间只剩下王良,她和蝶衣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