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用树枝把那只癞蛤蟆挑开,癞蛤蟆唱着哀怨的歌掉下了假山。而庆王爷却已经发现了躲在假山上的女子。
她轻轻跃下,看着他震怒惊诧的眸光,她静静地道:“我可以解释的。”
庆王爷实在厌恶眼前的女子,之前确实因为她容貌美丽而专宠过她一段时间,但是慢慢发现她的大脑基本是空的,空洞无物,胆小懦弱却争风吃醋,每日不是哭便是装病,他已经厌烦透了她。若不是云裳要解除她的禁足令,他是巴不得她一辈子都不出来。
此刻,他蹙眉用微愠的眸光盯住她,“深夜不睡,你在这里干什么?”
毛乐言从对方眼神可用看出自己是多么讨人嫌的一个人。虽然这种感觉十分伤自尊,但是为了以后安静和平的生活,她还是想他再讨厌她多一点,最好,立刻赶她出府,她便名正言顺要一笔赡养费。
于是,她凑近庆王爷,轻声道:“我在想,到底用什么法子可以让里面那个女人无声无息地死去而不会让人怀疑是我做的。”
庆王爷一惊,俊美的脸庞顿生愤怒,扬手就要打下去,毛乐言伸手拦住他,“你相信?”
庆王爷一把推开她,本以为她会像往日一般跌倒在地,但是这一次,她却稳稳地站在他面前,脸上有一抹轻蔑的微笑,“我真的很不喜欢打女人的男人。女人犯了错,就该让我们女人自己惩罚女人,劳你们男人什么事?”
庆王爷冷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往日的手段不外乎是哭和闹,今日却有些奇特。但是不管怎么样,对于她他算是厌恶透顶了,他冷冷地道:“别仗着母妃喜欢你,你便敢在本王面前放肆,如今母妃在镇国寺礼佛,即便她疼你,此刻却也救不了你。你要是敢伤云裳一根毫毛,本王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毛乐言呵呵笑了一声,原来她在王府也有靠山的。既然如此,她还怕什么啊?大不了便被人赶出府,她有手有脚,还怕饿死不成?
她打了个呵欠,微笑道:“王爷不必太紧张,奴婢不过说笑罢了。快子时了,奴婢也要睡觉了,王爷早点休息。”说罢,便要迈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