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狗,我专门拿你这只耗子,跟我去吃饭,你丫的,你作践自己不要紧,你可不要饿着我。”她揪住他的衣衫,往前拖。
“放手,本王不要你管,你是本王的谁啊?本王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景王气急败坏地抓开她的手。
毛乐言站在他面前,静静地道:“我爱你,所以我要管你!”
“放屁。这句话你怎么不敢跟刘渐说?”景王鄙视地看着她。
“谁说我不敢说来着。我马上入宫跟他说!”毛乐言哼道,“陪我吃饭喝酒壮胆,我要入宫表白。”
“要去你自己去,还要喝酒壮胆?本王以为你多大的胆子呢?”景王讽刺地看着她,恶毒地道:“活该你一辈子都得不到他的宠爱!”
“谁要他劳什子宠爱?你有嘴说我,怎么不说说你自己?你喜欢人家敢说吗?痴痴呆呆地躲在王府里,终身不娶,人家就知道你的心意?你有胆子,立刻入宫敲晕她带走,远走天涯,过你们的生活。你丫的,懦夫一个,还好意思说我?”毛乐言也生气地道。
景王阴阴地道:“毛乐言,你死定了!”
“我怕你不成?”毛乐言仰起脸看他,眼底一片轻蔑。
景王怒吼一声,揪住毛乐言的衣领往上提,毛乐言低下头,一口咬在景王的手腕上,双脚上前一踢,脸上便挨了一拳,打得她顿时火冒金星。她愣了愣,咬牙切齿地道:“死人头,你竟然真的打我,我跟你拼了!”卯足劲,她冲上去,两人扭打在一起,毛乐言哪里是他的对手,被揍得脸肿鼻青,无法反抗。气极中,她怒道:“定身咒!”
景王刘吉被定住了,毛乐言坐在他身上,左右开弓,狠狠地揍他几拳,又抓起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几口,方才出了点气,她起身,嘴里感觉有点东西,她吐出来,竟然是一颗大牙,和着血落在地上,她捧着肥肿难分的脸,怒道:“你赔我牙齿,你丫的,这年代没有牙医,刘吉,你死给我看,我要拔光你的牙!”
她气急败坏地四处找钳子,才发现这年代貌似没有钳子,靠,冷兵器时代,工具不发达,她回来捏开他的嘴巴,用手拔弄了许久,只弄得一手口水,连人家的牙根都无法撼动。
最后,她也累了,解开他的咒语,退开几步远,因为脸颊生疼,她含糊不清地道,“以后我也不来找你,你去死吧!”
毛乐言一瘸一拐地走出去,一手捂住脸,一手捂住肚子,你妹的,下手这么重。
管家在门口见到毛乐言这副模样,愣住了,连忙上前问:“娘娘,您这是怎么回事啊?”
毛乐言愤愤地道:“你们都别管他,让他死,死了也不要告诉我!”太过气愤,以致忘记了肿得老高的脸依旧生疼着,嘴角也裂开一个口子,这么用力地一张一合,疼得她呀呀直叫。
管家目瞪口呆,看着毛乐言愤怒地离去。
漆黑的夜空下,只见一个身影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间或能听到她传来哀嚎声,还有阵阵低低咒骂的声音。
回到昭阳殿,可把小舒吓坏了,赵振宇也在,见此情况,他笑不拢嘴地道:“不见一阵子,咋胖了这么多啊?”
小舒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你再胡说?”她扶住毛乐言坐下,急问道:“怎么回事啊?”也不等毛乐言回答,便回头喊人,“粉儿,快打水和拿药膏进来。”粉儿和菈威进来瞧见毛乐言的模样,都吓了一跳,连忙忙活起来。
洗干净伤口,涂上药膏,毛乐言对小舒道:“把镜子拿过来!”
赵振宇早就准备好了镜子,“二师兄他妹,请看!”
毛乐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向镜子里,天啊,脸颊青肿难分,嘴角裂开,眼睛黑了一只,额头有青淤,这就是活脱脱的一个二师兄啊!
她狠狠地道:“刘吉,此仇不报,非君子!”扯动嘴角,又疼得她咿呀叫起来。
小舒急道:“别说话,一说话就动了伤口。”
赵振宇哈哈大笑,“好过瘾啊,三毛,最可惜没相机,不然我把你这时候的样子拍下来放上微博,那就太爽了。”
毛乐言看着小舒,艰难地道:“帮我把抽屉里最大的一只炮仗取过来,你们找几个侍卫压住他,我要把炮仗放进他嘴巴里,我让他多言。”
赵振宇面容一滞,陡然变脸,一副好同事的模样关心地道:“怎么样?是不是很痛?哎呦,看得我心都扭了起来,别介意啊,我刚才就是说说笑,缓和一下气氛!”
菈威蹙眉道:“振宇哥哥,你太不地道了,小姐都伤成这个样子,你还一个劲取笑!”
小舒和粉儿的眸光也齐刷刷地凝聚在他脸上,喷发着怒火,他只好举手道:“是我错,我道歉,我里面滚回太医院抓一副活血化瘀的药过来!”说罢,便猫着腰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