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寻闻言,心中一窒,脸色微红,笑骂道:“好啊!你们这些小女子都敢嘲弄主公了!”任千寻说话作风的确不像年不满二十的少年,说话办事很是少年老成,一点不像这个年龄段的人。不过也难怪,人间正道是沧桑。任千寻自踏入修者一途,历经了多少艰难,饱经沧桑的洗礼,这样说来就说的通了。
“不过花蕊还是觉得主公太谨慎了。战争局势瞬息万变,这等好机会稍纵即逝。我军虽然疲惫,还是有实力吃下海族最后的三座城池的。”蔡花蕊还是不服任千寻的做法,继续争辩道。
“花蕊,我知道你读了很多的兵法,但是你不能学赵括啊。表面上,海族还剩下三城,但是三城下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惊人实力。如果贸然行军,我军会吃大亏的。”任千寻形色如常的说。
蔡花蕊闻言,顿时气鼓鼓的。什么叫不能学赵括,不就是讽刺她不要纸上谈兵吗?蔡花蕊不以为然的道:“主公,区区三座城市,能有什么惊人实力。我军十三座城市都拿下了,还怕区区三座吗?”
“愚蠢!我军对面这座城市表面,只有四名先天,后天五千,但是你这么认为就大错特错了。”任千寻闻言怒斥道:“海族最后的三座城市比邻,成三角势。后面的两座的城市,每座城市都有先天五名,后天修者八千。这三座城市加起来,先天十四名,后天一万六。我军现在有多少军力,你说给我听啊。”
蔡花蕊闻言,因为羞愧,脸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几分的红晕,低下了高贵的头颅。心中则是暗道:主公,怎么这么清楚敌军的部署。
任千寻还是微怒,全然没有理会蔡花蕊的羞愧,不依不饶的*问道:“你说呀!你说呀!我军现在有多少兵马?”
“我军现在有先天十名,后天七千有余。就知道凶,主公你现在满意了吧。”蔡花蕊愤愤道,随即“哇”的一声哭了。这蔡花蕊也是出身名门,身份尊贵,因为灌顶的原因,她其实也很年轻,年方二八,还是年轻人的心态,所以一时间被任千寻*哭了。
“花蕊,别哭了。不是我凶你。海族故意把兵力分散三城,引我军上当。这三城成三角犄角之势,以修者的速度,我们攻打任何一城,其他二城都能很快的支援。我军军力比敌军弱,而且是疲军,自然不能强攻。”任千寻见蔡花蕊哭哭啼啼的,心一软,便不在强硬对她。
“主公,我错了。是我急功近利,贪图胜利了。您说我纸上谈兵,一点没错。”蔡花蕊用衣袖擦了擦脸颊便不在哭泣。她顿了顿,接着疑问道:“主公,你是如何对敌军的兵力部署了如指掌的?”此言一出,诸将同时把疑问的目光投向任千寻。
“这个。这个嘛!我恰巧会一门通天彻地的精神秘术。”任千寻轻笑道。诸将闻言,顿时无语,头顶黑线,好像一群乌鸦飞过。什么叫恰巧?若是旁人听闻他这般说,早该嫉妒的破口大骂了。
任千寻在座椅上猛地站了起来道:“诸将听令,围而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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