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凌鸢忘记了,这所谓的恶魔,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而他们这些玩家,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走出这个地方。
凌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痛苦,在自己心中,悄悄的蔓延开来,那种苦涩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够体会的。
“你要做什么,我们说好的,进入了现实,永不骚扰。”
凌鸢似乎有点恼怒,自己一切,都是这个游戏给予的,或许在这些人之中,也只有凌鸢,站在这里,跟这个所谓的死亡游戏,公开叫板。
其实,凌鸢原本就不是害怕什么,要是这个游戏之中,真的是有点什么猫腻的话,就算是自己想要躲开,有些事情还是接踵而至的。
“这是胜者的福利。”
这一声,倒是低沉极了,凌鸢听着,却还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就是一个噩梦,凌鸢知道,一切都是幻觉。因为之前有了那么多的经验,现在凌鸢不会笨到,还以为,自己真的来到了一个别的地方呢。
“福利?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难道你想要哄骗我不成,你所谓的福利,我一点都不稀罕,我只希望,自己可以离开这里,仅此而已。”
凌鸢的语气十分坚决,不想要留在这里,也是她唯一的想法。她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感觉,总是要比,死亡还要难受。
凌鸢话音刚落,没有任何回复,四周静悄悄的,就像是暴风雨之前,最后的平静,随后兴许是死亡降临,但是这对凌鸢来说,根本就不重要了。
凌鸢无法形容现在这种感觉,一点声音都没有,是要把自己带回到现实中去,还是说,要惩罚自己的反抗,让一切,更加的变本加厉。
凌鸢始终都不懂,始终都不明白,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谜,迷雾一般的一切,让凌鸢更是看不清楚前面的路了。
想到这里,凌鸢的心中,不免有点胆战心惊的感觉。
“你在那里,为什么我说了两句,你就没有声音了,难道你你承认了?”
人在最最恐惧的时候,都有这样的通病,就是会用言语,声音,来抵消自己的恐惧。凌鸢显然,就是这样的典型,她是真的害怕,即将降临的一切,都是却没有办法,只能够用自己的声音,做一种最最无形的恐吓了。
这看起来,不像是没有一点道理可循的事情。
周围的场景一点点清晰了起来,不像是刚才,除了依稀的景物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那种漫无边际的黑暗,刚刚升起的感觉,却让这种恐惧的感觉,无限的加重。
血色的藤蔓再次爬上了惨白的墙壁,就像是无数的冤魂,争抢着,从地狱而来的食物,那种如同蛊惑一般鲜活的血色藤蔓,慢慢升腾起来,瞬间,满布在整个空间之内。
那些藤蔓,无线的扩张,丝丝缠绕,就像是吸饱了血,马上就要喷吐出来一般。
对于鲜活的血液,凌鸢总是有那么一种难以言表的恐惧,徘徊在这恐惧之中,现在怕是真的应验了连微微不久以前说的话了,连微微是不是真的知道什么,凌鸢现在才开始有这样的疑问。
兴许,只是一种简单地疑问而已,凌鸢没有其他的想法了。
一直到,那种血色的藤蔓,爬到了天花板上,肆意的垂了下来,有些甚至能够碰到凌鸢的肩膀。
凌鸢一步一步的后腿,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究竟是什么,这种噩梦,也是所有的一切不结束,自己就不能够离开这里。
手上的那个戒指,发出了一种十分诡异的光,还带着一种不正常的温度,似乎要融入凌鸢的血骨之中。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难道是输不起?”
凌鸢的话音刚落,唯一一盏摇摇晃晃的就吊灯,也没有了光,四周一片寂静,血腥味渐渐的蔓延开来。
不要,她不要,她不要被这种感觉所包围,现在的凌鸢,是想要想那么一种办法,彻底摆脱这样的恐惧。
“这就是游戏的预告,属于胜利者的预告。”
金属一般的声音,再次响起,毫无感情毫无征兆,徘徊在黑暗寂静的空气之中,就像是死神吹响了最后的号角,一切的反抗都无济于事。
比死亡还要来的深刻的恐惧,一点点的降了下来,在这恐惧中得人,睁大了眼睛,而且大口大口的呼吸,抓不到任何的救命稻草,似乎马上就要迎接,更加恐怖的东西。
凌鸢的心,简直就要崩溃了。
那种愧疚,夹带着岁月累计对于死亡的那种恐惧,慢慢地升级,一点一点的将一切都包围。
这时候,凌鸢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头皮,或许自己再用点力气,就能连头皮一起扯下来,试图靠这种清晰的感觉,让自己时时刻刻的保持着一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