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战斗。惊呆了两人。一是坐在车上的夏菲菲。她沒想到罗立凡会这么厉害。三下五除二已经打趴下一堆。而且看他打架很轻松。如行云流水似的。简直就像是个艺术家在表演。她眼中不时的闪过一抹异彩;另外还有一人被震惊的便是那个平头男了。双方刚动攻击时。他点了支烟。本想好好欣赏一下罗立凡两人跪地求饶样子的。谁知道眨眼间自己这边的二十几人便已损失过半。而对方好像毛都沒掉一根。这戏法到底怎么变的。他叼在嘴里的香烟早已经掉在了地上。却一点也沒觉。
良久。平头男好像突然醒悟过來。眼中闪过一抹厉色。人向罗立凡缓缓而去。脚步坚定有力。手缓缓的伸向背后。沒想到这么多人。竟然还要用到我丧狗亲自出手。这帮废物。丧狗伸向背后的手终于拿出來。手中还拿着一把刀。这一把砍马刀。不是很长但很宽厚。也很锋利。这是丧狗的成名兵器。自从走上刀头舔血这条路后。丧狗几乎刀不离身。哪怕是睡觉的时候。这把刀都被他压在枕头下。这样他才会睡得安稳。丧狗自己也不知道。这把刀到底饮过多少人的血。杀过多少人的头。香港虽说是法治社会。但是曾经的香港地下社会很黑暗。不杀人不混黑道。这是某段时期香港地下势力的真实写照。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会有死人。
丧狗双眼如刀。步履缓慢而有力。即使眼看着自己一个个手下倒在地上。他的心却始终沒乱。身经百战的丧狗很清楚自己这次是遇到了对手。但是这并沒吓到他。反而心中热血沸腾。理智逐渐被热血所淹沒。丧狗这个绰号的由來就是因为丧狗此人一打架便一往无前。沒有胜负生死。入疯魔。癫狂如疯狗一只。道上的人才称呼他为丧狗。
罗立凡伸腿踹趴下身后一人。右手握着水管。转过身來。冷冷的注视着一步一步而來的丧狗。他的嘴边微微上翘。一丝冷入骨髓的笑意浮现。突然。他加速。人如离弦的箭。狂奔向丧狗。抡起右手上有些变形的水管如一弯圆月。当头向丧狗砸下。管子在空气中摩擦。响起一阵呜呜声。丧狗如若被劈中。脑袋绝对如西瓜般炸裂开來。
红着双眼的丧狗听声辩位。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之色。身经百战的他绝对能估计得出來罗立凡这砸下來的水管到底有多大力量。快。如闪电。重。如泰山。丧狗自忖接不下这一棍子。他并沒侧身闪避。他清楚自己沒有能力闪过这一击。他不闪不避。反而将手中的刀子极力向罗立凡的腹部捅去。一命换一命。名副其实。一打架便疯魔十足的疯狗一只。
罗立凡不变招。但身子以左脚为中心。滴溜溜向左侧身。弓背缩腹。丧狗的砍马刀贴着罗立凡的衣服刺空。但罗立凡一系列动作影响力他右手臂的力量和准头。原本砸向丧狗头部的水管砸向了丧狗的肩膀。同时速度也稍稍变慢。
此时的丧狗如果想要闪开罗立凡这一击。绝对会來得及。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丧狗还是沒有闪避。只见他持砍马刀的右手一横。改刺为砍。拦腰向罗立凡腹部斩去。一个漂亮的刀花。变招很快。像是个高超的刀客。丧狗肯定不是刀客。也沒学过国术。如此快的变招。是身经百战锻炼出來的。如果不是他一往无前的疯魔打法。他那些招式根本就到处是破绽。
疯狗沒学过、沒练过。可罗立凡学过练过。他分别从祁长生的手上学了一套真正的国术。也从邢远身上学过一套特种大队现代化格斗技击技巧。更为重要的是他很有练武天赋。他在跟祁长生和邢远等人练招时有意无意的将这两套格格不入的武术融合在一起。因此罗立凡跟丧狗打斗看似惊险无比。可在罗立凡眼中如闲庭胜步。
罗立凡转身。手中的管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上一撩。管子跟丧狗的砍马刀叮的一声撞在一起。罗立凡若无其事。但是疯狗的右手虎口霎时裂开。鲜血淋淋。同时砍马刀上被磕掉了一块。罗立凡低头看了眼手中的水管。水管已经被斩开一条深痕。罗立凡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管子。同时向前踏出一步。欺入疯狗怀中。还沒等疯狗手中的刀子斩向他。罗立凡右手两个手指捏着疯狗右手的脉门。轻轻一抖。疯狗忍不住杀猪般的惨叫。手中的刀子掉落在地上。罗立凡左手五指如钩。一把掐住丧狗的脖子。丧狗的身子竟然被他一把举起。丧狗的双手拼命的想要掰开罗立凡手指。罗立凡自然不给他任何机会。
砰。罗立凡一把将丧狗甩在地上。左脚一脚踏在丧狗的胸口。冷冷的看着丧狗。“是谁让你來的。”此时。巫启贤也终于料理完手中的敌手。缓缓的來到罗立凡身边。“老板。让我來吧。您先回酒店。”罗立凡闻言。点了点头。